但这话我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说,看着骆向东,我开口回道:“那我把药拿出来,一会儿你直接吃就行了。”
骆向东不答反问道:“你着急走吗?”
我略微一顿,随即摇头回道:“不着急啊。”
骆向东道:“不着急你就在这儿待着吧。”
我心跳乱了一拍,让我在这儿待着?那我干点什么?
正想着,骆向东道:“等会儿我吃完药就上楼睡觉,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下意识出声回道:“不用。”
骆向东看着我,我继续道:“你一直这么罩着我,好不容易你生一次病,我表示表示是应该的,就当我还你一小点的人情了,你不用急着回请我。”
骆向东因为生病而面色发白,闻言,他出声道:“谁要回请你,你不吃我也得吃,客套什么。”
我抿了下唇,不知道该接点什么才好。
客厅煞是安静,我俩都坐在沙发上,也没什么好讲。我绞尽脑汁,余光瞥见对面巨大的led电视,出声问道:“东哥,能看电视吗?”
骆向东嗯了一声:“你自己开吧。”
其实我只是想找点其他事情做,好缓解眼下这份尴尬,没想到打开电视的时候,里面正在播小品相声。
这个我爱看,所以干脆放下遥控器,抱着一个靠枕坐在沙发上看起来。
“呵……”起初我只是偶然笑一声,毕竟身边不远处坐着骆向东,我得内敛一点,注意点形象。
但是太逗了,没过多久我的笑声便越发频繁,越发猖狂,笑到极处干脆捂着肚子,都要抽了。
好在骆向东没有嘲笑我,在我魔力笑声的带动下,甚至跟着我一起笑。
我笑的直抹眼泪,骆向东似是心情不错,还跟我讨论:“这是你们东北那头的吧?”
我说:“是啊,我超喜欢他,他一出来什么都不用说,我就笑得要死。”
骆向东道:“你普通话说的蛮好,只是很少时候会带方言。”
我挑眉回道:“我们凉城本来就是说普通话的好不好?”
骆向东切了一声,一脸嫌弃的回道:“什么普通话?你们的是普通话,那夜城说的是什么?”
我最怕别人跟我讨论到底哪儿的话才是普通话。因为我爱东北,我爱凉城,所以我为凉城代言。
我说:“你们夜城人说话总带儿化音,感觉舌头都打转了。我上学的时候,我们外教在国内待了十年,愣是听不懂你们夜城的儿化音,说感觉像另外一种语言,但我说什么他都听得懂。”
骆向东撇了我一眼,毫不留情的嘲讽道:“那你们外教也是个东北混血儿。”
他儿化音说的极好,因为他本就是地地道道的夜城人。
我感觉受到了‘侮辱’,所以我立马白眼回击:“夜城人了不起啊,首都了不起啊,信不信我告你歧视外地人?”
骆向东似笑非笑的回道:“说我歧视东北混血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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