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后,骆向东开车载着我回去骆氏。路上,我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纪贯新打来的。
骆向东刚刚警告过我,以后少跟纪贯新联系,我下意识的挂断电话,将手机重新放回包中。
骆向东没在意,也没出声,我生怕纪贯新再打来,所以又掏出手机,设置了静音。
待到车子开回骆氏地下停车场,我俩先后下车,站在车边,我对骆向东说:“骆总,你先生去吧。”
骆向东看着我,问:“你还有事?”
我说:“咱们两个一块儿上去不好。”
骆向东闻言,当即一瞥眼,眼底满是嘲讽之色,虽然他戴着口罩,但我能想象到他唇角勾起的嫌弃弧度。
果然,他鄙视了我一下,然后道:“你现在的身份是我助理,跟在我身边理所当然,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儿,这么怕被别人说?”
他反将我一军,我顿时如鲠在喉,无从反驳。
骆向东戴上墨镜,一边往电梯口处走,一边道:“跟上。”
没办法,我只得跟在骆向东身后,一起乘电梯上了楼。
电梯直达顶层,期间我俩一路无言,因为电梯壁光可鉴人,我余光能瞥见骆向东映在银色反光壁上的高大身影,他一身浅咖条纹衬衫,下身同款颜色休闲西裤,将他本就衣架子一样的身材,包裹的更加结实。
从我最初认识他到现在,从未见过他穿一样的衣服。每一次,我觉得他穿这套最合适最好看的时候,下一次再见到他,又会觉得他这一套更好。他这样的人,天生就适合祸国殃民,哪怕我这种意志力坚定的女人,有时都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俩前后脚迈步往外走。路上碰见的所有人,无一例外的对骆向东恭敬颔首,出声叫着:“骆总。”
骆向东下巴轻点,算是打过招呼。
我的办公室要比总裁办公室距离门口更近一些,所以到了我的办公室门口,我就站住了,说了声:“骆总慢走。”
骆向东似是很轻的嗯了一声,也或许是我听错了,他压根没回答,反正他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推门进去,我走到皮椅处坐下,忽然想到之前纪贯新给我打电话的事,我赶紧打开包,把手机拿出来。
这一看倒好,上面竟然有七八通未接电话,还有好几条短讯,都是纪贯新发来的。
他在短讯上说:干嘛不接我电话?
你这是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还是恩断义绝?
最后一个是:太伤人了。
我能想象到纪贯新脸上的表情,他就是活着的张国荣,每个表情每个眼神都是戏。
我迟疑着要不要回他一句,不管怎么说,当初骆向东不在国内,是我主动打电话给纪贯新,叫他帮忙处理网上的新闻。
我是个不爱欠人人情的人,更不想因为骆向东的一句话,就对纪贯新不了了之。
正想着,忽然内线电话响起,吓得我一哆嗦。
我赶紧接通,出声道:“喂,骆总。”
骆向东直接说出一串国外的地址,然后说:“杜婷的,你给她寄束花过去,对了,她看中tiffany2016预售款的一串钻石手链,你打电话去夜城tiffany总店,提我的名字,也直接寄过去给她好了。”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之后,我赶紧拿出纸笔记下骆向东刚刚说出的一长串地址。
托了大学时期学语言的福,我速记的本事一般人比不了,不然像是国外地址哪条街多少号,还真是记不住。
骆向东交代下来的事情,我得赶紧去办,出了办公室,我找到韩雪彤,问她要夜城tiffany总店的电话,韩雪彤一边翻着手机,一边道:“从前这些事都是kitty姐帮骆总去处理,看来现在要你帮忙分担了,回头我发一份总的电话簿到你邮箱,全都是骆总平时需要的,也免得你来回跑麻烦。”
我微笑着道了声谢,拿到电话号码之后,立马打了过去。
对方店员听说骆向东的名字,立马恭敬礼貌的回道:“梁小姐,是这样的,我们这边目前可以拿到的2016预收款钻石手链,一共有三个样式,不知道骆先生需要的是哪一款?”
这倒是把我也给问住了,骆向东根本没说,我顿了一下,然后淡笑着回道:“那能麻烦你把三款样式的图片发给我吗?我让骆总挑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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