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我们有捡到,疑似炮弹的物体,不能确定是不是炮弹。”第四名是雇佣兵营长斯宾塞·哈特。
“在哪里?”听到这儿,正在思索铁丝网问题的赫茨一下被吸引了注意力。
“在外面,这个东西并不安全,毕竟可能是炮弹!”斯宾塞·哈特说到。
于是,斯宾塞·哈特领着一大群人,小心翼翼的接近了摆放在空地的迫击炮弹。
“真是奇怪的东西。”一大群人隔得老远,躲在掩体后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迫击炮弹。
“有办法把他引信取下来吗?”赫茨问道。
“我们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而且我也不是炮兵,不清楚怎么拆炮弹。”斯宾塞·哈特说到。
“这,都看着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啊!”在场唯一的炮兵少校马文·欧文说到。
见在场的人还是盯着他,马文·欧文说道:“如果有足够的报酬,我相信可以找来几个专业人士研究这个炮弹。”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赫茨几乎是吼道。
于是,荷兰人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荷兰人收拾伤兵的时候,刘一鸣的授权和最新命令也到了。
“委任王洋为敌前总指挥,总览此次作战,杨涛谢辉任副总指挥,第一第二第三支队暂时不做改变,番号改编为南华陆军第一二三团,由原支队副队长暂代团长,执行诱饵计划。”
“嘶。。。这可不太好搞啊,今天打的那么狠,你说,要是把荷兰人吓退了怎么办?”谢辉对任命没有异议,这种情况本来就需要一个拿主意的,没有电报线,和后方联系很麻烦。
“这还真是个问题,如此巨大的伤亡,很难保证会不会吓到荷兰人。”杨涛也说到。
“事已至此!接下来不要打的太狠,做出一副炮弹不足的模样,骗一骗荷兰人。但是也不能本末倒置,诱饵计划的目的就是在保存有生力量的情况下,尽可能杀伤荷兰人,不要搞得我们有太大的伤亡。”王洋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都已经打了,总不能撤回吧!
“明白了,但是荷兰人那么久没动静,应该是被吓到了吧!”谢辉观察着战场,见荷兰人虽然没有撤退,但是也没有在组织进攻。
“仅仅一个营,不至于吧!”王洋也不确定的说到。
“别管了,让侦察兵随时注意,明天就能接到特殊支队的消息了,对面要跑,也不是一天的事!”杨涛说到,“实在不行,荷兰殖民军开始撤退的时候,打两次反击,吓着他,让他轻易不敢走!”
。。。。。。。。
南华军在讨论问题的时候,赫茨等人正隔着几十米,躲在掩体里,一人一个望远镜,盯着另一处掩体内,一个正在拆弹的炮兵。
赫茨开下了一百英镑的酬劳和一千英镑的抚恤金,在高额报酬的刺激下,一个奥地利前炮兵接下了这个任务。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靠近炮弹,拿出工具,准备给引信做个小手术。
场内场外十几个人都紧张的看着炮弹,钳子夹上去,很好,没有爆炸。
固定好后,他准备锁死引信,小心翼翼的将简易设备放上去,很好,卡住了!
没有办法的奥地利士兵腿在发抖,但是想一想报酬,露出个恶狠狠的表情,开始拧动引信。
可惜,这发炮弹的引信是工人组装时的加工问题,简单的说就是惯性保险没做好,卡在了里面,这么一扭,惯性保险被拧坏了,二所有保险都已经解锁,现在只需要一点点压力。。。
很快,压力就来了,简易的固定装置在士兵的动作下松动了,但是沉迷拧引信的士兵明显没注意到。
稀里哗啦,固定装置倒塌,轰!碰在地上的炮弹被成功引爆。
“可惜,就差一点!”赫茨惋惜的说到。
“把抚恤金和报酬都给他的家人寄过去,在征集更多的人,拆解这种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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