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冽摇晃筷子:“我的面我的面,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行行行,给你蹭一顿。”陈老锄的面馆不是虚的,他确实有在开店,做的面味道还不错。
等面好了端上来,陈老锄突然说:“还有,一百万是发布人给出的价格,我抽成百分之四十。”
“……不好意思,星币卷起的风太大,我听不见。”时冽闭上双眼堵起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说,我抽成百分之四十,你听不见我也要抽成。”
“不是吧,你让我年纪轻轻就体验人生大起大落?”时冽无法继续选择性失聪了,“陈老锄,朋友一场你还抢钱,葛朗台见了你都要尊声师父。”
陈老锄嘿嘿一笑:“亲兄弟明算账,我得赚养老金。”
时冽捧起热腾腾的拉面,企图用语言感化他:“顾客是上帝,你不该对上帝好点吗?”
“嗯嗯嗯上帝,再来碗拉面吗?不收你多,八百一碗。”
“万恶的有钱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时冽没好气道。
秉承着打不过就加入的理念,她又双手合十说:“我早晚也要开家黑店,希望未来有人拿这句话骂我。”
“那敢情好,我们可以交流开店心得。”陈老锄做了几十年黑心中介脸皮不是盖的,管别人讲什么他雷打不动保持弥勒佛似的笑脸。
时冽瞄了眼他搭在椅子背上的外套,愤懑的表情一收,慢悠悠说道:“你卖给普雷斯利家族的货有问题,你跟他们有仇?”
“嘶,我才把这批货准备好你就知道了?”陈老锄嘟囔道,“你一漂亮小姑娘死要钱不好。”
时冽含笑,没有威胁更似威胁:“给你保密,抽成低点儿。”
陈老锄只好道:“所以说我放心你的能耐。不过抽成不能变,我附赠你一条消息你看值不值。”
他对她为什么知道如此隐蔽的事情并不好奇,毕竟能在混沌星黑市混得如鱼得水的或多或少有点底牌。
“说说看。”
“你记不记得七年前你给我看过一个银色箱子。”他比划一个方方正正的形状。
“是有这回事。”时冽记起来,自己初来乍到时对带在身边的银箱有过浓烈的好奇心,拎着它询问过见多识广的陈老锄。
“别说我陈老锄不厚道,我可时时刻刻替你记着呢。”陈老锄得意道。
“你知道它的来头了?”时冽作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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