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足劲儿的推开身前的男人,一丝隔离开两个人距离的缝隙,让乔慕晚的心防都跟着卸了下来。
“厉祁深,你已经够过分的了,别再过分了!”
乔慕晚做不到向对年南辰那样对厉祁深,如果说此刻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年南辰或者是其他的男人,她早就一耳光甩了过去。
但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是厉祁深,她竟然连自己也想不懂,为什么就下不去手。
心里莫名的悲戚,连她自己也察觉到自己对这个男人是不同的。
“不肯说,我们就继续做,直到做到你愿意说为止!”
“你……”
男人不咸不淡溢出口的话,让乔慕晚脸色红得更甚。
四目的眸光在半空中对视着,厉祁深并没有因为两个人之间目光的交汇影响他的一心二用。
察觉到这个男人不像是说笑的动作,她急得眼泪瓣都要掉出来了。
紧紧的咬住唇瓣,她想要开口阻止这个男人,对抵抗不住他蛮夷入侵的行径。
“我说到‘做’到!”
深意暗涌的字音落下,乔慕晚紧-致的一缩。
“厉祁深,你……”乔慕晚气得直咬牙,这个男人不仅性情阴晴不定,他的行径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出去!”
乔慕晚还在反抗着,但身子已经沦陷了她的冷静。
“厉祁深,你混蛋!”
乔慕晚抡起粉拳就去打眼前的男人,“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你有病!”
乔慕晚气结的怒骂着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任何杀伤力。
这样和年南辰对待自己的行为相比,更过分,更让她觉得心凉。
“你太不乖了!”
抓住她的小手,他扣住她的手腕拉到头顶,继续着……
心里悲切的感觉深入心扉,身不由己的行为,让她就算理智在清明,也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
“我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做到死!”
语音低落,乔慕晚在纠缠不清的缠-绵下,心尖儿一点儿、一点儿没入的作痛着。
“厉祁深,你别再过分了,就算不因为年南辰,我也要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儿不是吗?”
“……”
“我是乔家的长女,我不能让我的父母因为我抬不起头儿!”
现在的世道就是这样,男人能随意在外面州官防火,她们女人却不能任意妄为,荡-妇这样的名儿,她承受不起。
心弦颤抖说话的同时,泪水也跟着落了下来,打湿了她两排细而卷翘的睫毛。
微蹙了下眉,厉祁深眸光刻意放柔下来。
这个女人太过敏-感,连出了事儿都要提别人设身处地的着想。
“你早晚会和年南辰离婚!”
“那也是以后,我目前还是他的妻子!”
只要她一天挂着年南辰妻子的名,她就无法承受婚内出-轨这四个字带给她的压迫。
“厉祁深,你明明知道我昨天喝醉了,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啊?你这样做,我……”
她说不出过深埋怨他的话,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男人狠不下心来。
抬手捂住她的脸,泪水顺着她葱白的指尖儿低落下盈盈泪水。
如诉如泣的哭噎声,让厉祁深眉峰皱的更紧。
“昨晚,我们两个都被人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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