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浪。
毛非顶着要烧着的脸蛋害羞:“哥哥。”
庄周把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走过来,毛非还以为会被抱起来,却没有,反而被握着肩膀往旁边挪了一步,紧紧地被压在了衣柜上。
后背贴在一片热烫的胸膛上,有一只手沿着肩头慢慢往下摩挲,到腰,有伤,只轻轻地揉了一把,就一下子握到了被挤压着的屁股肉上。
庄周叼住毛非晕红的耳朵尖,声都哑了:“色诱的本领真不小。”
说着手再一点点按着细腻的皮肤往下,指尖勾进了丝袜里,沿着边缘滑动,毛非又怕又期待,脸蛋偏着贴在衣柜上,红唇嘟起,发出诱人欺负的呻吟。
双腿之间被卡进了一条腿,毛非被迫敞开腿点起脚尖,那只勾着丝袜的手来到大腿内侧,拉一拉,再猛地一松手,弹出一声暧昧的轻响。
毛非感受着耳边灼热的低喘,喘得他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他反手去推庄周的胯,不像拒绝,像调情,他求道:“哥哥,该你穿了唔!”
早就竖起来的性器被捉住了,湿润的顶端蹭在冰凉的木柜上又爽又刺激,毛非用屁股顶庄周,“别、别弄嗯”可惜被压得更紧,庄周低笑道,“穿得这么漂亮,先给你一次好不好?”
还不待他回答,庄周就把他打横抱起,抱到沙发里放下,沙发正对面,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今晚的庄周被撩拨得有失轻重。
他捧着毛非的脸蛋肆意享用那张柔软的唇舌,吻得正陶醉,腰上传来一点痒痒,是毛非正仰靠在沙发里,一边奋力的仰起脸接吻,一边胡乱地去扒他的居家裤。
庄周由他扒,他的亲吻落到他下巴上,白皙的脖颈上,夏天了,不像冬天时可以随意留下草莓,于是庄周埋进毛非的肩窝里,在那片锁骨上留下红粉斑斑,他表扬道:“宝宝,你好香。”
毛非眼里全是依恋,裤子没扒掉,倒是忍不住自慰起来,他嘟囔:“一样的沐浴露,你也香。”
庄周跪到地毯上,又牵过他手心压在沙发上,不让他自己摸:“馋得你。”
“就馋,快给我,我想你。”毛非不满地扭着腰,“快把裙子穿上,我要大姐姐干我。”
庄周被逗笑,再亲他一口,这才将他硬起来的乳尖含进嘴里吮吸,顿时就惹来连声的呻吟,“啊!轻点别、别咬唔!”越不叫咬越要咬,牙齿轻轻叼着乳头研磨,随便几下就能让这具敏感的身子颤抖起来,欲拒还迎一般挺着胸口求饶。
毛非大敞的双腿缠到庄周的身上去,脚后跟讨好地来回磨蹭着,另一边的乳尖也被宠幸了,被咬得痛爽交加,痛有十分,剩下九十分全部都是电流流窜一样的刺激感。
手被松开了,亲吻从肚脐延绵到小腹,还拐了个弯儿,在淤青的伤处绵密的落下好几枚,最后才来到那根竖得高高的性器前。
庄周先亲了红润的顶端一口,惹得毛非立马抓到庄周的头发上去,“我、我不用唔!”可惜疼爱不容拒绝,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带着颤音的大声呻吟,“啊!啊啊嗯慢点唔啊!”
镜子里映出清晰的画面,毛非看见自己脸蛋通红,有一双手握住了他的大腿根迫使他不知羞耻地大大分开着双腿享受口侍,中间就是他的庄周,正在用一副讲过课吹过口琴的唇舌尽心吞吐他,含着他一股股冒出汁水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吮吸和舔弄。
“庄周呜啊啊!”毛非爽得不自觉地流出泪,口腔柔软又热烫,在一直以来的情事里,口交总是前戏部分,庄周喜欢用他浪出来的汁液做润滑,勾到手指上,再涂到后面去,一点不嫌麻烦地慢慢挑逗他,往往还没等真正的插入,毛非就会被手指淫弄地射出一回。
而这次,庄周卖力地服侍要毛非根本无从招架,镜子更是让淫乱程度提升了好几个档次,毛非的脚尖蜷紧,腰肢情不自禁地做出摆动的动作,他推搡庄周:“吐出来唔!快啊啊快射了呜!”
眼前朦胧,毛非歪着脑袋枕在沙发边,性器不仅没有被吐出,反而被吮吸得更加用力和快速,他受不了深喉,大腿不住地挣扎,氤氲的视线扫过衣柜,那一排排整齐吊挂的西装成为了莫名的催情剂,毛非哭喘一声,双腿微微颤抖,屁股也绷紧着向上挺起,在巨大的快感里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深深包裹着他的口腔中。
余韵浓郁,毛非含着轻喘的呻吟瘫在沙发里,双腿也软了,但是看见庄周一边抹嘴一边直起身时又毫不犹豫地奋力缠上去勾着,不让走,要黏人。
他凶他:“我也要吃你!”
庄周歪过头在他黑丝袜的腿弯上亲一口:“不给你吃。”
毛非就张开胳膊:“那你亲我。”
亲了一嘴腥齁齁的味道。
硬邦邦的性器就顶着屁股沟,顶得毛非又嘚瑟又期待,他嘟囔:“你快把裤子脱了,我我屁股痒”
庄周伸手下去摸,指尖在臀缝里挠一挠:“哪儿痒?”
毛非想骂他明知故问,偏偏浪都浪了,更想说点没羞没臊的情话,他在他怀抱下翻个身,再反手扒开自己的一边屁股肉,另一手牵着庄周就往穴口上摸。
还是害羞,整张脸都埋进了抱枕里,声音闷闷:“里、里面痒”
真是桃花成精了,都会自己吐露花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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