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是个好法呢?
她打从娘胎出生的那一刻起,从她有记忆的那一刻起,她的身子就是一直在病榻上缠缠绵绵,药不离口。
身边的人对她就像是易碎的瓷瓶,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不许她去这儿,也不许她去哪儿,更不许她做这做那的。
可是这二十多年来,也没见自己好过。
什么才算是好?她不知道!
“额……”郑覃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珍妃娘娘的神色。
见对方似乎没有生气,她才扯着嘴角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娘娘,这里还疼吗?”
郑覃指了指自己的额角问她,一边心疼的说着,“一定很疼吧!当时看着真的是惊险,那个茶盏在往下一点,就要到您眼睛那儿了。”
伤了额角倒还好,也只是皮外伤,可如果伤了眼睛,那便是会陷入黑暗的可能。
一旦陷入黑暗世界,就是心灵伤加之皮外伤……
身为观者看着就很疼,就别提受伤提本人了!
像珍妃娘娘这种漂亮的仙女儿,真不知道为何太后这般讨厌她。
闻言,韩安乐看着郑覃脸上的担心不似作假,她微微愣了愣,她们之间无亲无故的,她不太明白郑覃为何要这样担心她?
所以是为什么呢?
韩安乐歪头想了想,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她是皇帝的宠妃,而郑覃在新选进宫妃嫔当中也算是有宠,按理说就算不敌对,也不应该面露这种担心的神色呀!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从未有过手帕交的韩安乐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罢了!既然想不明白,韩安乐也就不在想了。
她抬手往额角那个地方小心的轻轻摸去,这会儿子上了伤药又包扎了,摸着到也不是很疼了。
“还好!”韩安乐浅浅的笑着,这种皮肉上的疼痛比不上心疼。
虽然她嘴上说着“还好”,但郑覃知道应该是很疼的,不过她既然不想说,郑覃也就不再问了。
郑覃眼眸骨碌碌的一转,想到她从宴会上离开时看到的舞蹈,顿时话语就来了。
郑覃起身笑着坐到韩安乐身边去,拉着她的手,吧啦吧啦的开始说个不停,“我跟你说,刚刚我离开宴席的时候,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崔绾青,洛京城有名的才女跳个失传已久的长袖舞……”
“这长袖舞啊,我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不愧是有才女之名,跳得真是好看……”
郑覃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且还是个话痨,如今穿越到异世陈国,依旧不改前世性子。
在未进宫之前,郑父郑母也没有拘着她的性子,倒是养成了她活泼天真的一面。
如今进了宫,宫里面各种规矩条条框框的,她又是怕死,也知道自己不聪明斗不过那些人,就一直待在扶云殿,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进宫的这段时间来可是把她给憋坏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说话的人,她自然是要吧啦吧啦激动的说个不停。
虽然这个“能说话的人”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
激动的都忘记了要用“妾”,直接“你”“我”张口就出来了。
韩安乐本性就不是话多之人,对于郑覃这种话多之人,她这会儿根本就招架不住,只能被迫的听着郑覃说话。
不过从郑覃的话里,她又听出了崔氏绾青因跳了一曲失传已久的长袖舞而广受在场年轻男子们青睐。
但因为郑覃看完长袖舞后没过多久就离席了,所以也不知道最后这个才女之名到底是谁。
关于长袖舞,韩安乐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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