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锦芝今日听丁攀提了一嘴,说是晚上要去阳襄拉菜。
于是出了小厨房便又去丁攀跟前开始磨嘴皮子,他大概是被她说得烦了,终于松了口,答应晚上带她去。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童锦芝和两人告别后便与丁攀一同去了阳襄。
一路都是颠簸不平的山路,且晚上光线不好,只能借着月色找方向,所以这段通往阳襄的路走起来颇为费劲。
童锦芝坐在牛车上,问丁攀:“白天来不行吗?”
“白天我要做那么多人的饭,哪里有功夫。”
“那我们还要多久?”
“快了快了。”
“你半个时辰前就是这么说的!”
“今日是你自己求着我带你出来,别嫌东嫌西的,可快给我把你的嘴闭上。”
丁攀四十多的年纪,说话总是气冲冲硬邦邦的,但人还算不错。
这两日看在她们是几个姑娘家的份上,也没让她们干太多活。
童锦芝这才敢求他带自己出来。
只是这矿山往阳襄的路实在复杂,怕是再带她走上十来遍她也记不住。
只能一会儿到了阳襄再打听打听时霁他们在不在那了。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车子晃晃悠悠地停在了一处巷子里。
丁攀与开门的小厮说了句话,接着便见里头出来一个妇人。
妇人手上带着只成色极好的玉镯,身上披着的也是上好的锦缎,与这简单质朴的小宅子倒是不太匹配。
她让小厮进屋去把菜搬出来,接着抬眼打量着童锦芝。
对着丁攀道:“怎么又来了个面生的?”
“夫人瞧我面生,可我瞧夫人却亲切。”
“哦?怎么说?”
“夫人生的好看,叫人不自觉地就想亲近。”
秋书榕轻笑一声,心情极好,“倒是挺会说话。”
“这是前几日山里头收留下来干杂活的丫头,冒冒失失的,让夫人见笑了。”
丁攀往后拉了拉童锦芝,示意她不要乱说话,接着便跟上小厮进屋去般菜。
“夫人,您方才说‘又见着个面生的’,是什么意思?”
童锦芝做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
那人淡淡回她:“今日见着一对面生的小夫妻。”
她只说到这里,便停住了。
丁攀他们搬着菜出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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