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宴引立马不痛了,她拉住陈然的手臂,别别别,我不痛了。
陈然就不说话了,沉默地瞥一眼她,边给她捡外套。
她起身抱住他,不让他动,我缓一晚就好了,不用去医院,真的。
双方僵持不下,张宴引就亲了他一口,眨眨眼,没反应就再亲一口,眨眨眼,再亲一口,眨眨眼。
最后就是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他脖子,腿也夹在了他腰上。
她很轻,陈然甚至不用出什么力,她也能紧紧挂在自己身上。
口腔一边冰冰的,陈然格外喜欢那一块,用舌头逗弄起来。
可是亲着亲着,怀里的人忽然哭了起来,陈然一怔,以为她牙齿太痛。
手指捏开她的嘴,垂眸心疼看着她,很疼吗?
说不清楚是哪里痛,张宴引就只是摇头,她看着他皱着眉,眼眸深处满是担忧。
陈然把她放在沙发上,给她拿纸,给她穿衣服。
他低下身,和她的目光平视,用不容置喙的口吻说,我们去医院。
张宴引不停地摇头,可陈然还是把她抱去了医院。
给她系好安全带,给她把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
然后他亲亲她额头,安慰她说,没事,没事,宝宝。
牙医说,还好来得早,不然再过段时间可能就是根管治疗了。
来补牙的不止是张宴引一个,但当晚她是哭得最凶的。
有个小朋友一直指着她笑,到后来陈然都生气了,直接凶他一句,shutup!
搞得人父母一直斜着他们。
冷光灯直直地打在她脸上,泪水沿着重力方向流下,张宴引眼眸转向一边的陈然,又转了回来。
尽管牙医已经说了很多遍,补完牙什么都可以吃,不用太注意,可他还是问了一遍又一遍。
走出医院大门,陈然抓住她手,揽过她肩吻了吻她额角,还痛吗?
张宴引摇摇头。
那你想吃什么?
她还是摇摇头,静了几秒,张宴引抬起头笑着看他,我没事,不用担心。
陈然目光上下锁住她,视线太过热烈,张宴引不到两秒就率先避开了。
他伸手收紧她腰,抱住她说,没关系,你想哭可以哭。
夜已入半,墨蓝色的幕布下,是一个个五彩斑斓的小星点。
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这街道,张宴引都记不清自己走过多少次了。
每一次都感觉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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