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琰琰坐在闻东旁边,顺手抓起盘子里的瓜子就开始磕,啧啧赞叹:“这可以啊,你把他们都弄家里来干活了,然后怎么打发?”
说完,姜琰琰又担心:“你这有点不厚道,你随便就暴露了我家的位置,我家之后要是被人打击报复可怎么办?”
“怕什么?”闻东底气足得很,开口却是,“你不是说,过两天你就要搬家了吗?”
“那你也不能把我家当你家呀。”姜琰琰连瓜子都不磕了。
闻东慢条斯理地把姜琰琰不小心溅他袖子上的半片瓜子壳捏起,抖在盘子边上,说:“这事儿,待会说,先说你的事儿,你让我把他们弄来,做什么?”
姜琰琰照着衣角搓了搓手,搓掉嗑瓜子磕出来的一层灰,指着孟天罡说:“你,过来。”
孟天罡刚剥完一颗莲子,起身,身形又顿。
不是他不想过来,是闻东下了寸步圈,他寸步难移。
闻东指尖微微一抬,朝着孟天罡点点头。
孟天罡这才是敢挪步子,距离姜琰琰三四步的时候,又停下,脸上怯意未褪,鬼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原本是好端端地躺在自家榻上翘二郎腿,就等着田三过来送饭,突然一阵邪风,把他从家里头直接刮到了这院子里。
记得之前自己学阵法的时候,师父要自己领略天地和自然,学着辨风向,猜天意。
末了,还会考他。
“这是什么风?”
“西南风。”
“这风呢?”
“这……上下风。”
“滚犊子的上下风,这世上哪有上下风。”
孟天罡起步晚,天资差,好在对自家师父忠心一片,若非如此,自家师父也不会把镇守长沙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
可如今,孟天罡哪想得这么多,自己被那一阵“上下风”刮得腿软,被姜琰琰一瞪,差点下跪。
“你之前在虞家还挺硬气的,怎么今日见了我,和老鼠见了猫似的。”姜琰琰坐下,继续嗑瓜子,又指着杨伺问道,“你是他的托儿吧,就是你把他从虞家放出来的?你们是只为谋财?”
这是个反问,意思是,你们只想要钱,我姜琰琰是不信的。
孟天罡没说话,杨伺更是不敢说话。
姜琰琰又转头看向田三:“你咋还没进局子里呢,都被抓了多少回了,杜秋明不都被撤职了嘛,你关系够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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