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希继续改自己的课业,写的时候没注意到,竟然错了这么多。
“又错了。”维风蹲在一旁看她改课业,发现她之前错的,现在还错,分明也是死性不改。
徐希一看还真是,拧着眉头,拿起刻刀开始改。
维风看了半天,突然又问,“你真会投降吗?投降之后呢?”
徐希皱着小脸看着他,眉毛都在嫌弃,“大哥,你不会觉得我说的话有用吧?我又不是韩国公主,没有自小生在韩王宫,没有自小受韩国百姓供给奉养,我哪会感同身受?”
维风气,“攻打的要是齐国呢?”
“那可关我的事了,毕竟我家在齐国。”休想套她的话,抓她的话柄!
维风微微笑,阴测测的开口,“你会怎么做?”
“血可流,头可断,我为齐王保江山,我为黎民剖心肝!”徐希握拳起誓。
维风气死。
管禾看他又被气走了,笑着端了杯茶进来,“他这没事儿就来找气,图什么呀。”
“见不得我优秀,拖延我改作业的进度!”徐希哼了哼。
管禾忍俊不禁,“好好好,你快点改吧,年节还要回家呢。”
徐希继续奋笔疾书。
维风在谷中无事,把式完天球仪,浑象仪,学了算盘,就待不住了。韩陌桑能下地行走,立马收拾行李离开了。
重驳和之扬都以为他又来求老祖谋划保韩的,毕竟韩姬也跟着一块来的。
徐希也这么认为。
直到她睡了一个沉沉的觉起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马车上。
马车里,只有她自己,御车的人是个头发潦草背影伟岸高大的男人。
徐希掀开身上盖的狐裘,冷静了半天,“韩维风!卧槽你大爷!”
御车的人听到声音,停下了马车,看她不哭不闹,躺着摆烂的架势,诧异了下,朝她拱手道歉,“我叫盖聂,先给小圣童赔个礼。劫你出来是我不对,但因我欠张家一条人命,只能如此。不过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也不用担心,我和管猗相识,还曾指点过他练剑,不会对他下死手。还要他传信儿呢。”
“骂错了,重新再来:张维风!卧槽你大爷!日你十八代祖宗!”徐希怒喊着咒骂。
盖聂脸上渐渐浮起疑惑,“你确定是鬼谷先生的弟子?”
“我没病,我只是不怕。你又没给我捆上,还给我盖了狐裘大氅,我有啥害怕的?”徐希伸手在抽屉里摸了摸,还摸到了肉干和点心。
盖聂笑了笑,“不愧是鬼谷先生的关门弟子,好气概。狐裘是张良给你盖的。”
徐希一听这名,猛地坐起来,“啥?张良!?”
“张维风,我受他所托劫你去韩国。”盖聂解释。
徐希闭眼照自己头上狠敲了敲,“书到用时方恨少!”她怎么就没想到五世相韩张子房啊!
自己抓了一通头发,躺在车上不想动了。
盖聂觉得有意见,但也提醒她,“你不用想着逃跑了,有我在,你跑不掉。”
徐希呵呵一声,手指尖都不想动,直接摆烂。谋圣张良,他可藏的真够深的,为了保韩国迂回一大圈。
逃跑?她不想了。再年轻,他也是谋圣,不是老了突然成谋圣的,就算还没有黄石公传书,他天生的智商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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