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宜挣扎不脱,冷声斥道,“祁鹤安,你太放肆了,这里是泰文殿!哀家命令你松手!”
祁鹤安却丝毫不惧。
他从身后托起她的下巴,垂眸低笑,“听到他的声音,反应这么大?”
萧令宜被祁鹤安气的头发昏,也有些口不择言。
她怒声道,“是又怎样?哀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吧?”
话音落下,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钳住她下巴的手青筋暴起,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片刻后,撕拉——!
布料撕裂的刺耳声音响起,同时萧令宜腰间接触到一片冷气。
“很好。”
萧令宜挣扎的手被他禁锢在背后,这个姿势让她更是动不得丝毫。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却顾忌着就在外殿的沈则言。
她咬牙将声音咽回喉咙,低声斥道,“祁鹤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真以为哀家不敢动你吗?若哀家拼着名声尽毁叫人进来,你也难逃一死!”
祁鹤安蓦地笑出了声,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快意。
“能和太后共赴黄泉,臣求之不得,叫吧,把沈则言叫进来,臣也很好奇他会是什么表情。”
萧令宜拿太后的身份压他,他便也阴阳怪气地自称臣。
此时此刻,这两个身份无疑让萧令宜更觉耻辱。
“你疯了!”
“我是疯了。”
无论是身份还是性命都压不住他,萧令宜不知她还能怎么办。
她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直到唇间鲜血淋漓。
祁鹤安再次钳住她的下颌,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一瞬间蔓延口腔,却更加刺激了他脑中名为理智的神经。
他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
萧令宜紧闭牙关拒绝,他便捏着她下巴逼她打开迎接他。
胸腔里的空气逐渐稀薄,萧令宜有些昏沉起来。
直到又一声惊雷炸响在耳边,她骤然回神。
“太后娘娘,您在内殿吗?”沈则言的声音有些着急。
她的双手已恢复了自由,萧令宜凝聚起全身的力气在肘间,向身后撞去。
钝痛袭来,祁鹤安闷哼一声,脸色一白。
那里是他上次遇刺受伤的位置。
虽然过了一段时间伤口已经愈合,但内里却还没有长好,萧令宜这次正中他的弱点。
听他闷哼,萧令宜反应过来那是他上次受伤的地方。
她眼神闪烁一瞬,但还是扭开头冷声道,“放开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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