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也发现自己过于招摇。
便学习“傅以墨”,随意找了家客栈,扔出两块灵石,要了一间上好的房间,时刻关注这位友人的师弟。
见此情景,韩长生嘴角微微上翘。
他在房间里待了三天,每天都按时叫客栈伙计送来餐食,直至第三天夜晚,总算走出房门。
韩长生担心太玄好心办坏事,破坏自己的计划,就想着主动联系太玄,获得行动主导权。
于是,他恢复了自家师弟的模样,脱下青玄宗道袍,换上一身锦衣。
你别说,沙师弟穿上锦衣,卖相着实不错,放在蓝星,绝对能混个牛郎头牌。
韩长生在城内绕行两圈半,趁着月明星稀,来到望舒城最繁华的一处街道。
这里到处都是粉色花灯,“大爷,来玩玩”的娇声不绝于耳,四周全是装修华丽的木楼,时不时还能传出几声娇喘,看来是井井有条。
接连走出几百米,这条街仍旧看不见尽头。
生活在望舒城里的凡人,着实很会享受。
韩长生装扮成的“傅以墨”,随便找了家装修考究的勾栏,迈入其中,表现出一副熟客的模样。
想对付太玄,肯定要从空幽入手。
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太玄是个气管炎。
一点神仙也发软,一件留影法器,就能将他拿捏。
与此同时,悄悄跟了一路的太玄见“傅以墨”在逛勾栏,眼睛都绿了。
“以墨师弟匆匆出门,一脸焦急之色,就是为了远离宗门喝花酒?
这……成何体统!
如此乌烟瘴气的地方,本就对修士不利,况且他还神魂有伤,万一跟勾栏女子有了肌肤之亲,伤势岂不是更加严重?
莫非,他觉得自己此生无望恢复,想耍够了再说?”
太玄躲在角落里,陷入纠结。
且不说他是有妇之夫,况且修行人士,本就不该来这种污秽之所。
可是……
太玄神识一扫,此处并无阵法,全部映入眼帘。
“凡人果然会玩,还会用嘴……
呸呸呸!贫道怎能如此下流!”
太玄肥脸一红,扭头就要离开。
可转念一想,又停下脚步,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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