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珍珠带着一队人马来到赌场对面的酒楼,她正悠闲的在包厢吃着京城的特色菜。
墨青在一旁为邹珍珠布着菜,其余人在外面等着邹珍珠想要等的人。
还没吃完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墨青去门口低声交谈半晌后,来到邹珍珠身边低声说:
“王爷,那人出来了,一切都安排好了。”
邹珍珠眼神一亮,看好戏的来到窗边,身边的墨青给她身后垫了一个靠枕,才让她坐在椅子上。
邹珍珠赞赏的看了墨青一眼,便把目光放在楼下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人来人往的大街中书令的孙子文昧带着狗腿子从赌场里面出来,看脸上紧绷的表情就知道应该输了。
他骂骂咧咧的在前面走着,此时对面经过一辆泔水车停他们身边,等待着贵人先行离开。
心情烦躁的他在经过泔水车的时候,忍不住一脚踹在车轱辘上面。
这让工作的多年的泔水车不堪重负的报废了。
汤汤水水兜头淋了他一身。
让自封为京城一霸的他怎么能受得了,气得眼睛都红了。
尤其是在看到手下们想要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时,理智全无的他抽出身上佩剑大喊一声:
“竖子,竟然敢这样羞辱你爷爷我,今天爷爷就替天行道,让你知道泔水淋在爷爷身上的后果。”
说完,提着剑就往赶车的人身上戳去。
那个人哪里会站在那里让他砍。
他一边跑,一边喊:“大家伙看看呀,中书令的孙子要杀人了呀,哎呦喂,欺负老百姓了。”
文昧听到他这样说,脑袋里面的那根弦断了,对着狗腿子喊道:
“还不赶紧给我上,给我抓住他,爷爷我今天不让他吃点苦头,就不叫文昧了。”
狗腿子们,一拥而上想要一起抓住那个人,只是那个人跑得很快,周围的百姓们也都有意无意的阻拦着他们。
要是有个明白人在就知道他们中计了,只是现在没有一个明白人。
在文昧他们经过的时候,邹珍珠就偷偷让发发在泔水桶上涂了让人上头的药。
本来就生气的文昧被泔水淋成这样,还能有理智才怪。
至于那些拦着人的百姓,都是她的人。
发发还在中间充当着百晓生给人们科普道:
“哎呦,这文中书令可是为皇上发布诏书的大臣,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孙子呢?”
真正的吃瓜百姓们不知道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听到这里,忍不住竖起耳朵,附和起来:是啊,是啊,怎么就生了一个这样的孙子呢?
然后又听到另外的声音说道: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这中书令。。。。。。。。不说也罢。”
“兄台何不说给大伙听听,我们可是天子脚下治下的百姓,要真有贪官污吏的话,咱们一起写万民书,请陛下为我们做主。”
“是啊,是啊,兄台,我们可是天子脚下,任何魑魅魍魉都不敢靠近。这中书令到底有什么问题?”
见气氛被调动起来,也不藏着了:“既然大家伙要听,我就说了。你们看看文衙内的穿着,觉得他们家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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