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给父皇请安。”
威严的御书房内,邹珍珠恭敬的对着上首的盛帝行礼。
腰弯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喊她起身的声音。
她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
整个房间,只能听到翻看折子的声音。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后,瓷器碰撞的声音响起,上首的人喝了一口茶后,才用威严又漫不经心的声音说道:
“原来是老六啊,怎么不提醒我,起吧。”
邹珍珠“………”
起身后,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等待着盛帝数落。
是的,记忆里面,这就是他们父子的相处模式。
原主不是没有像其他哥哥或者弟弟学,怎么讨好盛帝。
只是有些事情,别人做出来,与他做不来效果完全不一样,盛帝他不买单!
所以,原主在盛帝面前就像是个鹌鹑一样,盛帝让他干嘛他干嘛,就像是块滚刀肉一样。
之前起争的心思,也只是在盛帝登基后的前几天。
后面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就收起了心思。
——单纯的打工人思维了。
坐在高位的盛帝,本想要安抚一下她,可看到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发出“碰”的响声。
邹珍珠再次躬身行礼:“父皇,还请息怒。”
盛帝冷哼一声:“息怒?老六,安排你做的差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朕之前给你这么多时间,你可有把心思放在差事上面?
还是,对我这个父皇心生不满?”
邹珍珠把原主打工人的表情维持好,不喜不悲的再次说道:
“还请父皇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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