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和乔治连忙再次返回院子,生怕那个狗东西看见。
这句不是骂街,因为这个‘乔治’就是狗东西变的。
二人一溜烟再次躲在了院中唯一掩体,那棵大树的后边。
就在这时,“乔治”走了进来。
看走路的姿态和样貌,比刚才“老太儿子”走进来的时候要强上不少。
可就算如此,也是显出了疲态。
刚到大门前,狗东西一愣,自言自语了一句:“嗯?这个门怎么是开着的?”
随后有些疑惑地走进了进来。
在院中谨慎地观察了一番,随后做了一个让威廉和诺伊魂差点吓飞了的举动。
他朝着大树走来了。
二人心里开始打鼓,如果不是有个脖子,估计心脏都能蹦出嗓子眼。
他们都在不约而同地心理暗示自己:不要跑,不要怕,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
在这样的心理活动下,二人紧紧地贴在了大树树干的背面,感觉就连呼吸那微弱的音波都是危险多余的。
脚步声慢慢地逼近,如同死神的丧钟在一声声敲响。
就在马上要接近他们的时候,脚步声停了下来。
威廉紧张地向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探出脑袋的“乔治”。
不由得心想:他在做什么?
没过几秒,一阵“小溪潺潺”的流水声告诉了他最终的答案。
“乔治”正在撒尿。
槽,狗就是狗,看见大树、电线杆、车轮这些物体,就忍不住来上一泡。
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和撒尿划地盘。
一泡时间长久的流水结束,阵阵尿骚味已经呛得二人脾胃有些反应了。
还好尿完了,这要是再持久一点,估计他们就绷不住了。
脚步声随后继续,“乔治”并没发现他们,而是直接走进了屋子。
突然,诺伊仿佛想起了什么,冒了一身的冷汗,没有多说,也顾不上什么轻手轻脚了,拽着威廉撒腿就跑。
屋内的“乔治”刚一进屋,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但等他回头看向外面的时候,诺伊和威廉跑得很快,什么也没有看见。
诺伊拉着威廉一直跑,直到跑到了一处草垛旁,一头扎到了草垛的后面。
“沃得法克。。。”诺伊自顾自地边骂街边擦着自己脑门的冷汗。
威廉一头雾水地盯着诺伊瞧。
“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从屋子出来的时候,咱们没把柜子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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