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迪威亚综合医院。
作为博迪威亚建市的时候就存在的医院,它有着与城市一样的悠久历史,教堂和警察厅与它的距离都不超过两个街区。
无人认领的意外身亡者和没有亲友愿意认领的执行死刑者的尸体都会被送到这里来,交给学生们进行开刀练习,贡献出自己最后的价值;而死亡原因存在疑点的尸体,也会被送到这里,等待专家们进行详细的尸检。
而毫无疑问,这些“专家们”大多与大地母神教会存在着或深或浅的关联。
华斯带着艾登推开了铁门,走进了停尸间,这里的温度明显比外面要低许多。
华斯拿着报告,按照上面的序号找到了对应的铭牌。
“第一个,瓦伦丁·克利夫兰,银色玫瑰号的船长。”
他抓紧铁柜上的把手,一个沉重的铁柜被他抽出,艾登带着手套上前,和华斯一起将铁柜摆在了地上。
两人推开了铁柜的盖子,些许诡异的味道从里面飘逸而出,露出了里面僵硬的尸体。
“医院对这些尸体的保存实在太过于粗糙了。”艾登忍不住抱怨道。
华斯耸了耸肩,说道:“至少还没有腐烂不是吗?毕竟他们不是那么专业。”
艾登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打开自己带来的工具箱,着手检查起尸体来。
布置奢华的办公室里。
“是你瞒着你们的伯尼先生约的那位船长吧。”安格妮丝饶有兴趣地开口道。
“这位小姐,你是在污蔑我!”拉夫尔看起来极为愤怒,大声反驳道。
安格妮丝意味难明地笑了笑,偏着头想了想,对着维森特不太确定地问道:“我记得银色玫瑰号的船长前天死了?”
维森特有些诧异地看了安格妮丝一眼,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银色玫瑰号的船长和他的船员前天凌晨一起死在了沃尔夫餐厅的包间里。”
安格妮丝视线饶有兴趣地扫了扫拉夫尔,又转头向维森特问道:“不过看起来警察厅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传唤伯尼先生?不然你们怎么会天天派出成员骚扰我。”
维森特微微叹了口气,没有接安格妮丝的话,视线在伯尼和拉夫尔身上极为仔细地打量着。
“我并不记得我有预约过沃尔夫餐厅。”伯尼皱了皱眉说道,这一次拉夫尔没有打断伯尼的话语。
安格妮丝没有开口,把视线放在了拉夫尔身上。
“伯尼先生,您真的没有预约过沃尔夫餐厅吗?”维森特重复问道。
“没有。”伯尼的眉间看起来极为不耐烦。
“那11号晚上您在干什么?”维森特问道。
“我在这里处理一些事情。”伯尼的眉头深深皱起,眼睛里的暴虐逐渐显现出来。
“只有您一个人?”维森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怎么可能!当然还有好几个守卫!”伯尼暴躁地怒吼出声。
“那拉夫尔先生呢?您又在做什么呢?”维森特话语转向拉夫尔问道。
“我在处理伯尼先生交给我的事情。”拉夫尔面色平静地说道。
“真的是伯尼先生交给你的事情?”安格妮丝饶有兴趣地问道。
“小姐,您是什么意思?”拉夫尔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问问。”安格妮丝笑嘻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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