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司马家族的人,可那时的太后不过是先皇的一个妃子而已,无通天之力,只能把他放到边关武威将军柳广陵身边磨炼。”
“放到边关岂不是危险,万一有什么闪失,楚老头岂不是……”
“一个废材岂能为皇家所用?只有经过战火的洗礼,一路踏着血泪枯骨活着走出来才有资格成为太后的人。”
“能成才那是最好,死了对司马家族来说也微不足道。”
“司马天雄怎么又改楚姓,成了楚门的家主,楚门上下能服吗?”薛承百思不解,心中疑虑重重。
陆无双淡然一笑:“妃子的确无能为力,但一个普普通通的妃子几年后成了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你说还有什么事办不到?”
薛承脸上微微一滞:“让楚门成为太后手中的刀?为她的子嗣夺取皇位披荆斩棘?”
“更是为了自己的家族,为了司马家族屹立不倒掌控朝局。”
“太后的果然狡诈,运筹帷幄间布下连环深坑。”
“犹如龙潭虎穴的后宫可以温柔似水但绝不能留存善良之心。”
陆无双脸上渐渐浮现一抹苍凉笑容:“总是要有人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以前楚天雄可能是把刀,现在估计连把砍柴刀都不如。”
薛承目光一凛,已是猜测到了其中的由来。
“过河拆桥?曾经的皇后成了当今的太后,王爷也成了帝皇?”
“掌控了朝局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谁又愿意让人知晓?要不是楚天雄是司马家族的人,怕早已销声匿迹。”
“那二夫人估计就是太后放在楚门的棋子,楚老头的一举一动尽在太后掌控中,但他们兄妹岂能婚配?”
“你以为楚天雄的夫人是司马家族的人?她只不过是个丫环,被太后赐姓司马而已。一个司马家族的弃儿也只能配得上家族里被人使唤的丫环。”
薛承一脸震撼:“这岂不是赤裸裸的羞辱?”
“为了家族利益,还有什么不可以?”
“看来楚门这把刀在太后心里的确已是锈迹斑斑,真的连砍柴刀都不如。”薛承不觉惋惜。
“不过,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丫环,这些年我总感觉她不寻常。”
陆无双眸子里弥漫着难以言明疑惑,查了许久却一无所获。
吕宇峰心中愧疚万分,他知道只要将楚青墨请入德鸿酒铺,他们多年的兄弟情谊就会瞬间崩离。军粮一旦被毁不要说楚门饶不了楚青墨,就是连官府也会追责于他。
吕宇峰心中有些不舍但也无奈。
为了妻女,为了避免自己身败名裂,吕宇峰脸上流露出一抹耀眼的肃杀。
“吕壮,你放火。我送酒,军粮已到了码头。”
“老爷你这一送酒,岂不是暴露自己?”
“只有我才能把楚青墨一伙人引出漕运码头,就喝喝酒而已,岂能暴露?我们平日里也是如此。”
“调虎离山?老爷妙计!只有楚青墨他们不在,我们才能燃起那把火。”
“我们?难道你还有其他人?”吕宇峰不由一怔。
“老爷放心,都是江湖上拿银子干活的人,绝对不会有隐患。”
“哦,还是你想得周全。子时前,那把火一定要在漕运码头点燃,否则夜长梦多。我现在就去德鸿酒铺,有这几坛雨雾醇酒我就不信引不来漕运码头那些酒鬼。”
“居然是雨雾醇酒?如此珍品喂了这伙人岂不是可惜?”吕壮望着一坛坛雨雾醇酒留恋不舍。
“嘿嘿,只要你这次能成,我定当让你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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