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玻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宫殿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御花园内碧树繁华,幽池飞鸟。
越国皇帝拓跋洪烈坐在御花园的风亭中,看着密函脸色异常凝重。
“你自己看看,会不会是他们的离间之计?”
越国暗卫首领阿迪莱躬身站在一旁,忌惮的脸上瞬间一怔。
“陛下,这是我们埋在大济国十几年暗桩传来的消息,而且此人已被他们识破,身首异处。”
“死了?就是埋在天源山子谭身边的那人?”拓跋洪烈眸子里闪烁着一丝惊讶。
“是的,阿六可是我们在大济国最坚硬的棋子,他以往传回的消息可是屡建奇功。”
“朕知道此人,的确是把好刀,可惜了。”
“这也更确定了此消息的真实性,如果是反间计,他们岂会忍心杀之?那岂不是断了给我们传递假消息的途径?”
“可阿骨打真是他们十几年前布下的棋?”拓跋洪烈眉峰微蹙,疑虑重重。
“是不是他们布下的棋暂且不论,就这几年国师在朝堂上所形成的势力,不得不防。”
“你是查到了什么?”
“禁卫军统领花的是国师的人,国师明面上与三王子亲近实则是太子的人。”
“什么?花的也是他的人?他手都快伸到朕的床沿来了。”拓跋洪烈一瞬间嘴角泛起一抹狰狞。
阿迪莱知道这一击直中要害,帝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国师前段日子派出他的几个弟子在大济国樊城也是损兵折将,几乎被一网打尽,现在我们在那边已无刀可用。”
“那耶鲁寒不是回来了?”
“可卓鲁达、乌通和那五百壮士永远回不来了。”
“果真是个草包,朕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拓跋洪烈疾言厉色道。
“陛下,据暗卫禀报,这几日国师和太后身边的陶姑姑频繁接触,不知意欲何为?”
阿迪莱露出狡黠的笑容,他知道这一击是真正地触碰了龙鳞。
“他是在作死,还嫌朕给他的权力不够多,竟想染指子嗣继位之事。”
“陛下,是不是将车骑将军完颜觉调入京城掌控京卫营,否则一旦有变局面不好控制。”
“你是想利用完颜觉党同伐异,排除异己?”
“相互制约,可保京都安危。”
拓跋洪烈迟疑良久,怔了怔支吾道:“你先下去吧,朕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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