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听完张良听完,没想到自己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竟然会让张良如此赞成。
玉手还是有点疑问,接着问道,公子,这术士所学之法,也不是短日可以学成,公子可有学通信心。
张良说道,我自小学医,这学习医术之时,对两仪八卦阴阳之说,也有研读。只是若想学成术士之学,今后吾还真得要有所研习才可。
玉手又想起些疑问,接着问道,公子若是学通术士之说,也只能是以术士之名出行而已,即便可深入秦国,可又如何潜入咸阳,混进秦王陵。
张良说道,吾若是能从此地郡守那里办取出行关节,就可以术士之名前往咸阳,一旦到达咸阳,吾再设法从那里郡守手中,办取郎中出行关节,如此一来,吾就可相机行事。掩人耳目之时,以术士示人,与秦国官员相谈之时,吾会以郎中身份与之相交。吾之医术诊断个寻常病症,不在话下。
何况吾这数年行走各国之时,对所遇各国稍有名号郎中,都有所留意,但凡是这些郎中开出的治病良方,吾都重金收集。
玉手赞许道,公子那时花重金赎买药方,吾还新奇,想着公子是要贩卖药方,没曾想是公子远虑,早就想好如今之用。
张良被玉手夸赞,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吾哪有那般远见,那时各地重金搜集药方,纯属喜好,想是今后开设医馆可用,哪会想到还能用在今时。
玉手有些担忧地说道,公子此次去咸阳,再入秦王陵,若遇之前相识之人,可要如何应付。这秦王宫可以不去,可公子父兄身陷秦王陵,若想搭救,难保不再遇见相识之人。
张良听玉手一问,也是面露一丝忧虑之情,迟疑片刻,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能见招拆招。
玉手担忧地说道,公子可否是心里也有底数,才敢深入虎穴。
张良说道,虽说秦国各地郡县都在盘问出行商人,然依吾之所想,秦国国都咸阳所设关卡未必会过细盘问,咸阳乃国都之地,城门看守士卒不会想到刺客还敢深入咸阳。
至于秦王陵督造尉监造尉这两人,都是常年驻守秦王陵,即便知晓些行刺嬴政之事,可未必知晓刺客是商人之事。
再者说,吾此次前去秦王陵,会以郎中身份与之相交。
玉手听到张良如此想法,也是不放心地问道,公子若以郎中身份前去秦王陵,那秦王陵督造尉监造尉与公子有何可谈之事。
张良说道,修造王陵,除去冥器陪葬之物外,棺椁处置也是王陵费心之事。秦王陵修造,必会选派些许郎中前去处置棺椁。
这棺椁下葬,事关秦王身后之事,据吾所知,各国王陵棺椁下葬,皆是力求千年不腐,正是这般所求,每每王陵修造之时,必有郎中前往筹谋。
之前吾以商人身份与秦国昭阳公主有过来往,吾想此次前去以郎中身份拜访,看其是否再有水银之需。
张良一提到昭阳公主,玉手就愤愤地说道,上次公子费心收集各地水银想供给秦王陵,这个昭阳公主竟然仗势欺人,强买水银,公子差点连本钱都没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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