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如蓝姐姐你说的容易,生孩子是好容易的事吗?我们家每一代都只能生一个。我怕我生不出来!倘或只生了一个,怎么办?这事怎么能冒险呢?”
“这说的也是……”
窗内沉寂下来,说话人似乎都发愁。
静了一会,果断的声音:
“所以我不想祸害无尘哥哥,就让他安心娶个嫂子,给落家开枝散叶吧。我另找个人祸害去。”
“祸害?!”
一阵清脆又压抑的笑飘出来。
又有人低声问:
“妹妹,潘家会善罢甘休吗?”
“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那妹妹怎么办?”
“天气这么热,自然要凉拌。潘家老贼和小贼不足为虑,我虑的是东郭無名,要好好的拌他一拌!”
……
落霞半夜起来,落无尘还在院子里。
他不放心,忙出来查看,发现儿子神情轻松的违反常理,疑惑地问:“无尘,你……”
落无尘看着他道:“父亲,人不风流枉少年。请容儿子任性一回可好?儿子定不会误了前程。”
落霞深深地叹息,无语。
次日,众少年和少女才辰时就纷纷来到李家,一个不落,比他们自己参加比试还要紧张。
王壑因为昨日临去时被观棋奚落,再没心情装扮,穿衣时,没挑红衣,也没挑杏色,连宝蓝也被他嫌弃了,只挑了一身最素淡的银灰锦袍穿了。
到观月楼,观棋在院门口迎接。
依然是一身红,石榴红!
她站在气势磅礴的“观月楼”匾额下,裙摆被晨风吹动,仿佛站在山巅的仙子,飘然欲飞。
方逸生记起昨天这丫头对自己毫不留情,心里不满,忍不住就想取个笑儿,便对王壑低笑道:“贤弟今儿这身银灰甚好,压得住她的石榴红,挺相配。”
王壑转脸瞅他,不喜不怒。
方逸生干笑道:“淡定,淡定。”
王壑道:“你哪只眼瞧小弟不淡定了?”
方逸生摸摸鼻子闭嘴。
王壑再转脸,已经是面带微笑,走向观棋,“姑娘早!”
观棋也笑容灿烂道:“黄公子早。”
两人若无其事地寒暄,根本忘了昨晚互相讥刺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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