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鲜血飘在水中,化作一圈红烟荡漾散开。
苍白的手握着簪子拔出,她觉得,心胸口的痛苦少了很多。
只是水中的她不能再呼吸了,手心握着的簪子松开了,身体也沉沉地落下去。
十五岁及笄,清聊师父送她的海棠枝丢了,但好在,让她保留了可怜的记忆。
她的记忆很模糊,只有问斋提着灯笼走来,对着她微微一笑,霸道地挑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最后一个画面,是他将手里的灯笼交到她手中,笑着离去。
那么多深刻的记忆,她也只留住她和师父的第一个吻。
在她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她看见清聊师父钻进了水里,正朝她游过来。
花清聊抱住了她,管不得其他,吻住她的唇,将丝丝气息渡进她嘴里,她如饥渴的鱼儿,本能地吮着。
她分不清楚,给她渡气的到底是清聊师父还是问斋师父,好像,两个师父都有。
这就是有一个精神分裂的师父,无比尴尬的感受。
南枝再次睁开眼睛,已是天光大亮,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脖子有点痛。
不对,准确来说是耳朵后面痛。
她慢慢伸手去摸,发现上面贴了个什么东西,她用力撕下来,竟是一块布,上面还有血。
啊!
南枝尖叫着从床头坐了起来。
花清聊听见声音,连忙从外面端着一碗粥跑进来。
“怎么了?”清聊搁下粥,飞奔到床前。
“师父,我受伤了。”南枝将手上的小纱布递出去。
清聊拿起那块布,又给南枝贴了上去:“被树枝刮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南枝摸着自己的脖子,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被树枝刮伤了?
“来,喝碗粥。”清聊师父不知道去哪里偷了一碗粥来。
南枝乖巧地坐在床头,冲着清聊师父撒娇道:“师父喂我。”
此时,南枝已经抹掉了所有和花问斋有暧昧的记忆,她的记忆里,只有清聊师父最宠她。
清聊也乐此不疲,笑着喂南枝吃饭,手法温柔地给她擦擦嘴角。
吃完之后,南枝摸着耳朵后面的伤,脑子里竟闪过片刻水中的画面,她好像很痛苦,心中痛苦,又不能呼吸,然后拿簪子扎了自己。
南枝甩甩头,她是神经病吗?为什么要扎自己。
师父回来时,给她雅奏了一曲平心静气,南枝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问斋师父提着灯笼向她走来,对她笑,还把她逼到一根红柱下,吻她。
南枝当然就吓懵了。
“你好甜!”
南枝怔怔地握着师父给她的灯笼,风中凌乱了。
这是什么梦?为什么这么骚?
南枝醒来的时候,一直在检讨自己,梦见谁不行,为什么要梦见问斋师父?南枝觉得,梦见自己跟清聊师父滚床单都可以理解,但梦见和问斋师父亲亲,真的。。。。。。呕,要吐血了。
莫名奇怪地受了伤,又休息了两日,师父才召唤了信引,开始了她们主要的任务。
除了问斋师父在记忆里莫名奇怪,其他的事南枝都记得,她知道自己在一花一世界查看君璃的因果,为她净化心魔。
这日,君璃做的很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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