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怎么远的路,硬生生走了十分钟才回到基地。
迎面走来背着包的小季,他见姜辞脸色苍白,连忙停下脚步关切地问:“小队长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扶你?”
姜辞虚弱地摆摆手,咬牙撑在膝盖上缓了缓。
肚子里的绞痛一阵一阵,这会儿好些了。
他摇了摇头:“没事。”
随后脚步有些虚浮地上楼。
—
下午四点半,陆哲的车平稳开进了基地车库里。
今天手部康复训练比想象中顺利许多,医生说只要平时注意不要太劳累,到时候就不会影响正常发挥——是个好消息。
他一出医院就把治疗结果告诉了姜辞,然而姜辞到现在都没回。
陆哲猜想姜辞兴许是坐在电脑前训练,手机忘了充电。
但他只猜对了一半。
下午基地里没什么人,训练室里只有谢封坐在那里玩手机,还有正在打着电话的陈飞。
姜辞居然不在。
陆哲有些诧异,他扫视了一圈,没找到人,习惯性地问陈飞:“姜辞呢?”
陈飞正在跟人家谈代言,心里烦的要死:“他是你男朋友,我怎么知道?我这里是托儿所吗?问我干什么!”
一串三连问,针针见血。
说完,就火急火地抓起自己的包往外冲。
陆哲挑眉:“他今天抽的哪门子风?”
谢封不敢说话,默默把头往下埋了埋,装哑巴。
陆哲一楼二楼都找不到小对象,就只好去姜辞房间找他。
姜辞房间的门没关好,虚掩着,透过门缝可以看见屋内很昏暗,窗帘拉着。
难道是睡午觉睡到现在还没起?
陆哲“咔哒”一声带上门,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
只见姜辞以一个蜷缩的姿势裹在被子里,额前的头发被冷汗浸湿。
陆哲神色一变:“辛辛?”
姜辞咬着唇,艰难地睁开湿润的眼睫。
陆哲坐在床边,伸手试了试温度,没发烧,空气中也没有oga信息素的味道。
“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陆哲看着浑身冒着虚汗的姜辞,眼中涌上浓浓的心疼。
姜辞晃了晃神,他从中午上楼就一直疼到现在,身上都是汗,也没力气洗澡。他记得小时候吃坏肚子也没这么难捱,估计是之前没好好吃饭,最近身体素质严重下滑所致。
姜辞的潜意识告诉他,队长知道真相一定会生气,因此他咬了咬牙,打算就这样死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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