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动也没用,我跟她吵了半天,她就是死咬着你不放,这事真踏马得闹心。”
付晓雅忍不住爆粗。
“她咬着我有用吗?派出所怎么安排的?”
我气得很想砸东西,但身侧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派出所让徐丽和你自行协商,实在商议不妥,再作出强制性的处理。”
付晓雅如实转述,又说:“小岩,这事儿很麻烦的,徐丽是受害人,她坚持这一点,你爸多半还是要你照顾。”
我沉默了,心情无比压抑。
之前我爸因为徐丽的怂恿,打过我很多次,让我的心都凉透了。
我还签订了放弃财产的协议,等同于净身出户。
如今他们又推翻一切,回头还要让我照顾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刚租的好房子,要是我爸进来了,整天为他擦屎接尿,那将是暗无天日,所有的美好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些跟是否孝顺无关,我尚且自顾不暇,无力承担这一切。
“现在这个时间,徐丽应该出院了。小岩,再回家跟她谈谈吧,实在谈不妥,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付晓雅此刻声音轻柔,更像是在哄小孩。
我长长叹息,还是答应下来。
我们离开新租的房子,付晓雅打车到之前的出租屋收拾东西,嘟囔着赔了两个月的房租,房东肯定不会给退。
我也打上一辆车,朝着曾经的家里返回。
我多么不想踏进这个家门!
无穷无尽的纷扰,却让我不得不一次次回归。
没敲几下,徐丽就开了门。
她的左脸上依然是厚厚的纱布,形容憔悴如残花败柳,只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依然充满了恼恨。
她侧了侧身,我漠然地走进屋内,看到了一个疯狂女人的所作所为。
电视被砸了。
茶几也碎了。
沙发倾倒布满脚印,墙上还有污痕,不知道是什么。
我对此同样漠然,冷冷道:“不管你怎么想,我问心无愧,绝没有给我爸提供刀具。”
徐丽哼了声,并没有争辩此事。
派出所没有抓我,足以证明跟我无关。
但在她内心深处,却依然坚定地认为,是我教唆我爸毁了她,递上了一把无形的刀。
彼此失去信任,死结就永远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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