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坐上副驾驶座,我立刻启动轿车,掉头离开。
“芳菲,吃药了吗?”
“早上就吃了。”
“一切都好吧!”
“反正没死。”
简单交流后,我将轿车停在了一家洗浴中心的门前,说道:“芳菲,去吧,我给你买套衣服,待会送来。”
“踏马的,是该洗去一身晦气了。”
刘芳菲下了车,走进了洗浴中心。
一个小时后,我带着焕然一新的刘芳菲,又去了麦当劳用餐,捎带也给铁卫和破军点了一份。
我们保持着默契,只是静静用餐,很少交流。
等回周顺公司时,已是夜色降临,车灯也照不亮前方的路。
五楼的员工们都下班了,走廊安静的只有我们的走路声。
进入刘芳菲的办公室,她斜靠在椅子上,这才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
“可真折腾,还好熬过来了。”
“芳菲,不知道该不该恭喜你。”
我沉声道,心情一直都不太好。
刘芳菲回来了,但麻烦只是告一段落,还会接踵而来。
可无论是我,还是刘芳菲,都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并不成熟的肩膀,只能奋力地将一切都扛起来。
“我知道,没有你到处找关系,我不可能放出来。周岩,我总想把一切做好,不给你添麻烦,但这次又让你操心了。”
刘芳菲说着,眼中也有了点点泪光。
“跟我还客气什么,不管面对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要一起走。”
我关切问道:“他们没有打你吧?”
“没有!”
刘芳菲摇头,讲述了今天的经历。
她先被带到了西河派出所,双手被反铐在椅子上,双脚也被铐上了。
有一名警员过来要动手,刘芳菲却提醒他,自己是个病人,打一下就要被送医,不信就试试。
这名警员到底没动手,却束缚着刘芳菲,一再逼问。
刘芳菲拒不承认,后来,干脆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就这样煎熬了快两个小时,新区派出所来了人,将她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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