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适宜,窗户染上雾气,昏黄灯光融在其中,朦胧地映照着暖意。
时易干脆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低声问:“冷不冷?”
辛念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像有一点。”
时易伸手,将她裹在自己的大衣里,“这次呢?”
“不冷了。”
时易低头吻过她的发丝,忽然问:“外面怎么有行李箱?你要去哪儿?”
辛念侧着脑袋,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小声道:“去海城,我准备明天去找你的。”
“啧,我女朋友打算给我个惊喜啊?”
“对呀,明天很重要。”
辛念轻声道,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时易舒服地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那幸好我将航班改签了,不然明早回来家里都空了,我去找谁过一周年去?”
辛念忽然松开怀抱,抬起头问他:“你这次可以待多久?”
“后天早上就走。”
辛念的心脏像是被人揪起来,狠狠心疼,闷声道:“那今晚早点睡觉。”
“嗯。”
时易把她重新塞回被子里,脱掉大衣往客厅走去。辛念竖起耳朵,很快,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她把自己的脑袋蒙了起来。
不过十几分钟,床垫的另一边微微塌陷。
时易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辛念的头顶传来,“别装睡。”
辛念微微掀开被子,露出一双大眼睛。
时易穿着和自己同款睡衣,两人一黑一白。她微微抬起脑袋,时易将自己的胳膊放在她的脖颈下,辛念将他结实的手臂当成枕头。
从辛念的生日那天开始,只要时易回来,两人便都会相拥而眠。想起二十岁生日的那晚,辛念立刻感到浑身躁热,把头缩起来。
她捏着他睡衣上的其中一个纽扣把玩,没一会儿就摸到了喉结上。
辛念一直认为,全身上下,时易最性感的地方就是喉结。它挺巧着凸起,偶尔滚动,像是刀,又像是药,勾着人凑上去咬一口。
喉结也是时易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当辛念触碰上来的那一刻,酥麻便从那个触电四周蔓延。他喉咙一紧,狠狠扣住辛念的手腕,黑眸幽幽,低声威胁道:“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是说早点睡觉么?”
辛念的手指轻轻弯曲,不再动作。
时易微微放松,从手腕上移,捉住她温热的指尖,“在想什么?”
辛念不说话,只是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膝盖屈起来,抵在大腿上。
时易再了解她不过,低头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鼻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低声荡起笑意,“哪里来的小馋猫?”
辛念揉紧他的睡衣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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