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好像有人,一个男人,忽隐忽现。”顾淼走在三个人的最前面,回头等沙蓓蓓和k的时候,他看见一抹蓝色的身影在草丛里一闪,就不见了。
在山里被谋财害命的传说不少,最近在华山就有一起。
沙蓓蓓和k不由得有些紧张,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要是来一伙谋财害命的,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沙蓓蓓小声问。
顾淼抓抓头:“一个我还能努力一下,要是两个以上我只能努力让他们因为分赃不均而起内讧。”
“噫,真没出息。”
“做人还是要点有逼数。”
又在草丛里走了一会儿,k开口:“真的有人,不过,应该不要紧,我听见登山杖的声音了,有预谋的谋财害命没这么周全。”
果然,后面一个男人奔了上来:“你们是雅苑那一队的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可算赶上来了。”
顾淼很震惊:“我们才是队尾啊?!”
在这位兄弟的解释之下,顾淼才明白,在开挂作弊的前提之下,顾淼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超过了十个人。
开心吧,得意吧,一得意,事就来了。
从龙王山的陡坡一路下去,顾淼的鞋让他一摔再摔,每次都是同一个姿势——单膝跪地,连跪的腿都是同一条。
k问他是不是在练习求婚。
沙蓓蓓嫌弃的说:“那这姿势也太丑了,丑拒!”
也许是泥巴地感应到了沙蓓蓓的嫌弃,接下来,顾淼换姿势了——摔屁墩。
一次两次三次之后,人没事,裤子扛不住了。
山风吹过,顾淼感受到一阵阵的风吹屁屁好清凉。
糟了,跟沙蓓蓓还好,现在还有一个陌生的妹子,如此模样甚是不雅。
他只能在继续摔屁墩的时候故意蹭了一屁股的泥,让内外同色,看起来不是那么扎眼。
“你们走前面,我在后面。”顾淼说。
沙蓓蓓不解:“你一个大男人不在前面开道吗?就三个人,又不存在掉队的问题了,用不着你收尾。”
哎,媳妇不配合,真是没办法,顾淼悲伤的看了她一眼。
沙蓓蓓竟然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狐疑的在他身上溜了一圈,虽然什么都没发现,不过她还是说:“那我走第一个吧。”
三人走了没多久,眼前出现了岔道。
一条是笔直向前走的宽阔上坡路,看到上坡,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第二条是小道,看地形,是缓缓下坡。
在岔道旁,有一块牌子“森林防火,人人有责。禁止打猎,禁止用火”
沙蓓蓓用手台与领队取得联络,询问领队:“我们刚下龙王山,现在看见了一块牌子,牌子左边是一条岔道,右边是上坡的大道,我们应该走哪一条路?”
手台里同时还有其他人在提问,其中有一个问题是:“我们到保护站了,看见禁止进入的牌子,应该往哪走?”
领队回答:“左拐左拐,近一点。”
沙蓓蓓又确认了一遍:“我们是从龙王山下来的,看见牌子,是向左走吗?”
领队认为沙蓓蓓是已经到达保护站那群人中的一员,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回答:“是的是的,向左,向左。”
就这样,三个人走上了不归路。
一路的地面上,看似杂草,其实个个单挑出来都是有头有脸的草药:绞胶蓝、石竹、接骨木、毛蕨、茜草……
还有许多不同品种的蘑菇,沙蓓蓓和k开玩笑说要煮一锅,看看墙上走小人。
顾淼指着其中一朵毒鹅膏菌:“吃了它,看小人的流程就省了,黄牛票加急给你塞到阎王殿去。”
向前走半个小时,路又被草丛掩住,草茎能长到一人高,中途有一段很长的竹林,竹叶看起来很柔软,割在身上的时候,硬度就增加了几分,好在出发前他们就得知这个情况,穿的都是长裤长裤,还有头巾蒙着面,以免被划伤。
缓下坡走起来确实舒服,舒服到沙蓓蓓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咱们不会走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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