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岷疆看上去很会打架的样子。
其实两个人也算切磋过,在一周目白玉京的一个官员的办公室,满地狼藉下喻南桥输了,还被纪岷疆摸了个遍。
那天他在发情期。
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在沉沦,从双腿被禁锢在墙上时,两人互相带着威胁的纠缠中。
他的意识渐渐回笼,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抽了纪岷疆的烟,被纪岷疆近距离快要是接吻的时候,也没有抗拒。
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脑袋开始混乱,眼前一阵眩晕,心口传来被揉烂的剧痛,他蹲下捂住心口,细眉轻微蹙着,一点喘息也不发出,尽数被他死死咬在唇间。
耳边疯魔般传来纪岷疆带了喘息的满是爱欲的声音。
“求你别丢下我……”
“南桥,我爱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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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岷疆上了越野车后按动臂膀上的皮质袖箍,暗蓝色光源轻微闪动,西装外套脱下后马甲在健硕蓬勃的胸前与领带共同勾勒出一个弧度。
马甲脱掉连带衬衫,里头是件防弹背心,真枪实弹地覆盖全身,枪袋环住精瘦有力的狼腰,他后背微微向前探过,瘦削的下巴弧度过于凌厉,不近人情里带着极具吸引力的荷尔蒙。
“在交界处与他们集合,记住,别打草惊蛇。”纪岷疆五指搭住驾驶人的车椅背,银蓝短发在月夜里有浮光闪烁。
他穿西装时因为常年身居高位于是就让人不敢直视,可换上作战服就变了个人,没那么正经矜贵,显出几分符合他年纪的散漫。
“还有,记得多派几个人看着狩猎场,我家那位好像对它很感兴趣。”
语调里有威胁的意味,再一琢磨,竟然还带着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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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南桥将长发散下来,金玉楼里有些闷热,但他因为良好的礼仪教养于是没有脱衣服,上了白玉京政府的长车后,窗户自动升起,复杂程序立刻执行运作出了绝对隔绝的保护屏障。
他轻轻扯松一点领带,喉结舒适地滑动一下,大腿内侧被黑皮带子绑住的薄刃压住皮肉有些疼,他却因此变得清醒。
他直起腰,端庄温柔地坐在后车位上,高大面无表情的仿生人正沉默开车,城主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在盘弄一串坠了白玉观音像的项链。
“计划有变,延迟吧。”喻南桥抬眼,神色淡淡地透过车镜与城主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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