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烟姿走上台前,亲手把玉观音递给了对方,笑面如花。
这次她来花炮会,另一个目的就是结识一些有钱的老板,最好能够和东星长期合作。
握手合影环节结束,陈烟姿想抽出手,却被对方紧紧抓住。
“三三小姐,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男人得寸进尺把手搭在了陈烟姿的手背上,摸来摸去。
基哥虽然总是站错队,但还是有点眼力见的,眼看情况不对,忙开口:“合影环节结束,请双方下台。”
见两人还是僵持在台上,只好再说了一遍。
男人是洪兴的老板,每年会出资几百万。有钱的同时,人出了名的好色。
陈耀走上台,趴在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男人这才松开手。
陈烟姿立即抽回了手,眼神嫌恶地看了男人一眼。
回到桌子上,乌鸦没好气地甩给她一块热毛巾,把她的手翻来覆去地擦了个遍,嘴上不停念叨着:“摸了脏东西,一定得擦干净。”
活像给出去玩、脏了手的孩子擦手的阿嬷。
陈烟姿轻笑出声,笑声被乌鸦捕捉到了。待他抬起头,那抹笑容转瞬即逝。他只捕捉到一丝翘起的嘴角,和若隐若现的梨涡。
拍卖会最后的重头戏——便是挂在台子最上面的那条“长红”,挂在家中寓意可在江湖红足一年。
洪兴的人也打起了精神,摩拳擦掌,誓要把“长红夺下”。
每次洪兴的人提出一个报价,乌鸦都会懒洋洋地在后面加上一百。
山鸡看了一眼乌鸦,大声喊出:“十八万!”
“十八万零一百。”
洪兴大飞猛地起身,开始对乌鸦口吐芬芳,一通输出,“我丢你老母,你是不是来捣乱的!”
“这里还有女士在呢,骂得这么难听!懂不懂gentleman啊?再说,出价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啊。”乌鸦一脸无辜,手搭在陈烟姿的椅背上,手指轻点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大飞咽不下这口气,一挥手,“基哥,东星出多少,我多出……一块钱。”
“这样子我们很难办啊……”眼看场面要向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基哥表现得有些为难。
“难办……”乌鸦抽出一根烟扔向空中,用嘴牢牢接住。
陈烟姿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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