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栩笑着接过,对面是一个恭敬的男声:“赵先生。”
“能请你们解释一下吗?”
“对不起,我们唯一要做的仅仅是负责您的安全而已,并没有有打扰您生活的意思。”
“呵,然后把我的动向告诉季肖白?他什么时候又要来了?”
“不,少爷严令我们不能把您的消息告诉他。”
“这话什么意思?”赵栩诧异,接着他又问,“那他现在在哪里?刚才的十分钟里你们一定向他请示过。”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换了另一个人比较干脆的声音道,“少爷的手机不在服务区,我们给李秘书打电话过去,他说……”
那边似乎起了争执,两个人争夺电话吵了起来,电话被挂断。
又过了大约三十秒电话又打了过来,还是刚才的号码。
“非常抱歉,虽然少爷说不能告诉您这件事,但是我想这件事过于重大,也许您有必要知道。”那个声音道,“少爷失踪了。”
不知是不是阳光隐去的原因,赵栩忽然觉得有点冷,他短暂地沉默一瞬,走过去把暖气开大了一点,然后才问:“什么时候的事?”
“一周前。”
“李呢?把他电话给我。”
“对不起,李秘书已经提前拒绝了。”
“……”
赵栩心底没来由地一阵烦,挂断了电话。
这时他想起了扎克利,之前无聊的时候背了扎克利的电话。
他立即打过去,电话里的女声却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
-
夜里很冷。他连夜买票赶回了壶章市,回到北山镇的一个小村庄。
——这是他儿时的故乡。
他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推开门,里面出乎意料地干净整洁,似乎有人定期过来打扫。
是谁?是母亲吗?季肖白?还是别的什么人?
赵栩心头一阵动容。
他往里面的房间走去,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来微笑:“泥来了,我在这里等泥很久了。”
金发碧眼,蹩脚的普通话。
是扎克利。
赵栩拿枪的动作一顿,走近他问:“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电话打不通?还有季肖白去哪里了?你们究竟又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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