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ldo;我恐怕只好给你不及格了,&rdo;他怏怏不乐地说。
我不能不及格,霍尼心想。我不能让父亲丢面子。
霍尼往教授身边凑过去。&ldo;我就是为了你才到这所医学院来的。我听说过那么
多关于你的事情。&rdo;她更靠近教授。&ldo;我要成为像你一样的人。&rdo;再靠近些。&ldo;当
医生对我来说意味着一切。&rdo;再靠紧些。&ldo;请帮帮我吧……&rdo;
一个钟头之后,塔夫特离开他的办公室,手里攥着下次考试的答案。
霍尼在完成医学院的学业之前已经勾引了好几位教授。她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力
量使他们无力抗拒。相反,他们全都有这样的感觉,那就是,是他们勾引了她,他
们都为自己利用了她的纯洁无瑕而自觉愧疚有罪。
吉姆&iddot;皮尔森是博士里最后一个拜倒在她脚下的。他被所听到的关于她的各种
小报告激起了好奇心。传闻她有着不同寻常的性交技巧。有一天他叫人把霍尼找来
谈成绩上的事。霍尼随身带来一小盒粉糖。下午还没过完,皮尔森博士和别人一样
上了钩。霍尼让他觉得自己又焕发了青春,又变得欲无止境了。她使他觉得自己是
个役使霍尼的君王,霍尼就是他的奴隶。
他尽量不去想他的妻子和孩子们。
霍尼的的确确喜欢道格拉斯&iddot;利普顿牧师。牧师的妻子是个冷漠而缺乏性感的
女人,总在无休无止地批评丈夫,霍尼因而很不高兴,并且为牧师感到难过。他本
不该得到这个下场的,霍尼想。他需要安慰。
半夜里,当利普顿太太出外探望她姐姐去的时候,霍尼走进牧师的卧室。她一
丝不挂。&ldo;道格拉斯……&rdo;
他睁开眼睛。&ldo;霍尼?你没事吧?&rdo;
&ldo;没有,&rdo;她说。&ldo;我能和你谈谈吗?&rdo;
&ldo;当然可以。&rdo;他伸手要开灯。
&ldo;别开灯。&rdo;她爬上他的床,紧挨着他躺下。
&ldo;出什么事啦?你不舒服吗?&rdo;
&ldo;我很担心。&rdo;
&ldo;担心什么?&rdo;
&ldo;担心你。你本该得到爱。我想和你造爱。&rdo;
他完全清醒过来。&ldo;我的上帝啊!&rdo;他说。&ldo;你还只是个孩子。你不会当真吧。&rdo;
&ldo;我是当真的。你妻子一点点爱也不给你……&rdo;
&ldo;霍尼,这是不可能的!你最好现在就回你房间去,而且……&rdo;
他可以感觉到她赤裸的身子正紧紧贴着他。&ldo;霍尼,我们不能这么干。我是…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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