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总裁竟然用这种威胁,而且还是第一次见,一愣,随后便是轻笑。
“还笑?”他的脸又是逼近。
唐心妩看着他要气不气的样子,笑声越发大了起来,看着她的邵博寅身子突然往前倾过去,瞬间咬住她的唇。
“唔。”她瞪大眼。
这里是公共场所,他怎么就这么明目张胆吻她,羞的她眼睛四处瞄,生怕有人发现。
其实早在他们近距离靠近下,四周的目光已经聚齐过来了。
她看着众人的目光,伸手捶打他的肩胛,示意他广庭大众之下,要收敛。
某人突然狠狠的吻了她一下,才放开,唐心妩突然吃痛一下,‘咝’一声。
怨念的瞪着罪魁祸首,“你还真咬。”
“我说话从来没有随便说说的,还讲不讲那两个字?”
唐心妩看着他,用牙齿咬住下唇,凝思片刻,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回完了我再回答。”
那道浓眉顿时蹙起来,眼色深深的看着她,“说。”
“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对旧情、人有心结,可你身边还有一个旧情、人,万一哪天你在外头应酬醉了,被她逮到机会,硬要跟你发生什么?我就算不想说那两个字,但还是会说,甚至还会做出那两个字的举动。”
她闪着大大的眼睛,在淡淡的余光下,明亮如两颗闪光的水晶宝石。
邵博寅有些闪神,但他的克制能力强,所以也只是片刻,随后回复理智揪住她的用词,问:“我身边?”
“就是你周围。”她说。
“周围和身边完全两个意思。”
她翻了个白眼。
邵博寅给她的回答是:“如果你担心这个,那么我们可以到别的城市去生活,比如北京,上海,香港,甚至国外都行,随你喜欢。”
听着这一堆地名,唐心妩才发觉,为了一个都不存在他心底的人,要离开生活二十几年的地方,真不值,突然心里豁然开朗。
于是她跳跃性的说了一句牛嘴不对马口的话:“我以后都不说那两个字,除非你说了,我才会说。”
她的突然转变,邵博寅不能理解,女人是无厘头,可以在说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又跳到另个问题。
但他还是可以明白她的意思的,不去其他地方生活,就在港市生活,她相信他,所以才会说出那句,除了你说,我才会说。
他揶揄:“怎么突然不担心我喝醉,让人家占空子了?”
”
她灵动的大眼瞅了瞅他,突然垂下,声音低低的。
“都喝醉了,还能办事?”
“嗤,”这次是邵博寅笑了。
被他笑的手中绕发丝的速度开始频繁起来,而那张本有红云的脸压低下来。
“下次我们试试,看我醉了能不能办事?”他突然凑近她的耳根蛊动。
脸烧着她抬眼,瞪着他,谁知却又被他咬住。
他的解释是说了这么多次,怎么也得咬够次数,在这种场所下,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
突然,脑门一疼,陷入回忆的唐心妩条件反射的捂住脑门,怒瞪过去。
“想什么这么入神?把我的话谅在一旁。”程又萸表示很气愤的看着她。
这时,欢欢一手拿着手工,一手拿着小剪刀,屁颠屁颠的奔到唐心妩跟前。
“妈咪,教我做手工。”
欢欢每次做手工都请教唐心妩,而且好像上瘾了。
这个引起她的蹙眉,随后说了一句:“妈咪现在生病了,没办法教,欢欢自已动手做,做不好也没关系的,贵在自已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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