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悸疑惑挠头,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贺元帅的家庭地位已经这么高了吗?
回想着当年说句话都可能挨挠的场面,仿佛就在昨天。
“咳。”贺向渊也看出单悸的想法,清了清嗓子,同时眼神示意让他赶紧干活。
单悸连忙回神,“那个,夫……这位同学,跟我走吧。”
面对纪行,夫人这俩字叫惯了,改口还挺不容易。
至于旁边那个……单悸斜睨他一眼,“你眉毛下面那俩窟窿眼是出气的吗?这都走了还不知道跟上?!”
贝赫斯心里不爽,根本不想去这种地方,但是纪行都去了,要是他不去,贺向渊借此发难,那出问题的肯定要追究他的责任。
思及至此,贝赫斯即便万般不情愿,也还是跟着走了。
贺向渊吹响哨子:“继续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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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悸和纪行走在前面,贝赫斯纯靠自觉跟着。
单悸谅他也不敢跑,他不想离开军校,要是去禁闭室的途中跑了,那罪名可就大了。
不服从的帝国军人,不可能留下来。
单悸听着他俩闹腾还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左一耳朵右一耳朵的也听不完全,单悸好奇的问:“夫人,你俩怎么回事啊?”
纪行把之间所有事略过,干脆六个字总结:“他挑衅,挨揍了。”
说完,还感觉差了点什么,补充:“哦对,还被打哭了。”
“纪行你!”
“闭嘴!”单悸扭头瞪他,“轮得到你说话吗?”
贝赫斯感觉鼻子都快冒火了,咬牙看着前面这俩人。
在帝国学校里面搞这种官僚主义,真不是人!
走了一会,旁边连个屋子都没见到,反而都是那种小路,纪行问他:“禁闭室远吗?”
“还行吧。”单悸之前送过几个不听话的刺头,“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走慢点可能半小时吧。”
想到禁闭室那阴森冰冷的环境,单悸忍不住就想说:“夫人你也是,要是真生气直接把他扔进去不就完了,贺元帅指定听你的啊,怎么自己也得进去呢。”
纪行摇了摇头没说话。
单悸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地方小,狭窄,就一张床,一个卫生间,落脚的地方都少,进去受那罪,待着都憋屈。”
“潮湿,冷,还有虫子。”
虫子虽然是学校为了制造环境故意进去的,不脏,也做过清洁,可是有些东西吧,他就是金子做的你看起来都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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