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衙门打扮的男人高声大呼“少将军,不可如此啊。”
关平定睛一看,此人生的倒是面圆口阔,只是双眉耷拉。关平厉声喝问道:“你乃何人?何故大声呼喊不可如此?”
男人垂手禀道“少将军,我是此地的县丞,辅助县令管理耒阳县日常杂务。刚才听说少将军把此地县令悬吊在衙门外边,这事千万不能这样做啊。”
关平冷笑道:“耒阳县令一连几个月不管理县里的民政案件,反而关闭衙门,高卧后堂寻欢作乐,这难道不是失职吗?”
县宰正色回复道:“少将军且息怒,听我细细道来。荆州原来归属刘表,刘表死后,曹操率军南侵,兵不血刃占领荆州。后来曹操被孙权刘皇叔联军击败逃回北方,荆州又归孙权,如今孙权为结好刘皇叔,又把荆州暂时相借。”
“由于数次更换旗帜,偏远山区频频有强徒犯上作乱,此地曾有一贼首名唤张庆,乃是黄巾贼余党。聚集一伙贼人多达二三百人,经常于晚上侵袭县城,百姓苦不堪扰。”
“后来糜芳和傅士仁将军率领军队来这里平定叛乱,历经四五次战斗,将贼首张庆活捉,在县衙严刑审问,明正典刑之后其余贼党四散奔逃,耒阳县才得以保全。”
关平颔首道:“如此说来,耒阳县倒还有一段来历。我也曾听我父亲赞许过糜芳和傅士仁将军平定叛乱有功,还嘉奖了他们,提拔了官职。不过话说回来,二位将军和耒阳县令又有什么瓜葛呢?”
县丞直起身板道:“原先耒阳县县令因为无力收捕张庆这伙强人,弃印逃走,不知去向。后来糜芳和傅士仁将军带兵绞杀,处斩张庆后,向刘皇叔禀告过此地缺一县令。”
关平急止住:“那我伯父如何吩咐?”
县丞定睛答道:“刘皇叔传下口谕,肯定糜芳和傅士仁功绩,让糜芳挑选合适者充当耒阳县令,以便加强管理。”
关平面有疑色:“你且直说,这被举荐之人究竟是何来历,难不成与糜芳和傅士仁将军有什么关系?”
县丞深施一礼:“此地现在的县令,名唤江武,乃是糜芳将军妻弟,傅士仁将军麾下得力从事。因为深得二位将军信赖,又立下多次军功,故此二位将军举荐江武充当此地县令。”
关平陷入沉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县丞见关平神色凝重,上前一步道:“少将军。你可知糜芳和刘皇叔的渊源么?那糜芳有胞兄名唤糜竺,乃是徐州富商,刘皇叔经略徐州之时,多赖糜竺股肱之力。后来刘皇叔又娶糜竺胞妹为妻,伉俪情深,糜氏一门俱委以重任。我闻曹操曾奉天子诏书任命糜竺糜芳为朝廷官员,二人辞职不就,一心跟定刘皇叔,故此深得刘皇叔信赖。”
“今日少将军将糜芳妻弟吊在县衙门外,受人诸般指指点点。方今虽击退曹操,但尚未立稳局面。此事一旦传入糜氏兄弟耳中,诚恐祸起萧墙,愿少将军深明就里,妥善处置。”
关平没想到这个耒阳县令居然还有这般曲折的裙带关系,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将宝剑缓缓插入剑鞘之中……
“你们这群腌臜泼贼,还不放我下来?你等可知道我的来历么?”
县衙门口被悬吊着的县令大声叫嚷,口中谩骂道,
“关平小儿,你竖起耳朵听着!你不过是仰仗你父名声,少在我眼前冒充大爷。我跟随刘皇叔和糜将军南征北战的时候,你还在地上玩泥巴呢!快快放我下来。”
关平闻言心中恼怒,“嗖”的一声拔出银光闪闪的宝剑,朝县衙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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