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沉溺
米黄色的海绵沙发容纳两个人的重量凹陷变形,汤年一只脚虚虚垂在沙发和桌子的间隙,睡衣堆云一样积在腰腹,身上漫着柔粉的色泽,耳垂红的要滴血。
他的手粗糙偏深,握着的乳房是柔腻的白色,顶端颤巍巍的赤红色,鲜明的颜色对冲成了难以忘怀的景象。
灯火通明取代了可以藏匿一切的夜幕,人类原始的欲望在让人无所遁形的灯光下格外卑劣。
汤国安失神地凝视着,听着她细弱的娇吟,血液前所未有的激荡,又因为她一声声的爸爸冷却下来。
潦草的把睡衣扯上去盖住,汤国安喉咙滚了滚,确定般问道:年年,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汤年揪着他的衣角不松,她知道,才觉得难以启齿。
绵软的力道轻而易举拦住了他,睡衣摇摇欲坠挡不住什么,半边浑实腻白的小乳起伏,让男人眸色低暗走不动路。
风扇旋转的速度快得叶片晕成乳白色的残影,半干的头发披了一肩像要搅浑莹润的白。
爸爸,我有时会想起那天。
提起那天他抿起了唇,汤年不敢看他的眼睛,结结巴巴的。
一想起那天我就会就会变得很奇怪。
羞耻迟钝地席卷全身。
她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腿间,因为过度羞耻含着泣音:就、就是这。
汤年感到抵着她的硬物涨大了好多,静静脉动着,她的话点起了燎原的火浑然不知。
汤国安反握住她,手指滑进指缝以十指相扣的姿势把她的手箍在脑袋一侧,无所遁形的还有她烧红的脸。
她一直在叫爸爸,因为他是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汤国安的眼里涌着汤年读不懂的情绪,身体伏在她的上方,拨开她颊边黑沉的头发,带着一点祈求出声:宝贝,别这样对爸爸。
怎么、怎么样?
汤年脑袋糊成了一团一时不明白,眼尾一点微红格外诱人,他低头抿去那一点晶莹的水光,身体哪里都硬的要命,唯有她哪里都软的要命,那一点嫣红惊心动魄。
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
她还不够乖吗,汤年莫名委屈
你喜欢我乖一点吗?
她闷闷的,不太开心。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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