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一听惊讶道:“你确定?当年我们在地下挖出来的那具棺材上面可没有那些符咒啊?”
“符咒很有可能是后来画上去的,这里的情形与当年那个墓穴非常相似,里面那具金丝楠木棺本就是稀有之物,如果从其他地方抬一具棺材放在这山洞里明显说不过去,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有人将我们埋回去的棺材又挖了出来,而且将它抬到这个山洞里放置。┡』Ω文Δ』『Δ学迷Ww%W.ㄟWenXUEMi.COM”风笑天解释道。
风谨记起来昨天从黄泉界出来之前,在堵住出口的巨石上面现了与山洞里的金丝楠木棺一模一样的符咒,当时风笑天解释说这是阎罗王画上去的符咒,为了防止有人从人界闯进黄泉界里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山洞里的这具棺材上的符咒很有可能也是出自阎罗王的手笔。
风笑天率先走进了山洞里,书生也迈开步子跟了进去,风谨跟在后面像个小弟。脚下又传来熟悉的感觉,下面的泥土又湿又滑,踩在上面软软的,风谨有了上次的经验早就习惯了走这样的路,书生一路上不停抱怨,总觉得脚下踩的是屎。
风谨捂着嘴偷笑,不慎被书生听到了,被书生一掌拍在脑袋上,顿时就开骂了起来:“你小子笑个啥?”
“我觉得你说的也没错,这脚下其实都是蝙蝠粪。”风谨道。
“……”
“还有多远?”风笑天有前面问道。
风谨观察了一下四周,现快要过了最潮湿的那一段路,于是说道:“快了,再走几分钟就应该到了。”
“棺材放在山洞里是什么意思?当年我们将它埋在地底下那么深的地方都被人挖出来了,真是气人,挖它出来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书生不解地问道。
风笑天回答道:“这个还要看了那具棺材才能知道,现在瞎猜也没用,小心脚下,很快就能见到它的真面目了。”
风谨感觉那种熟悉的紧张感又回来了,上一次和罗桦刘警官他们进来找变成僵尸的王庆也是遇到同样的情况,在到达金丝楠木棺的位置之前,心里总感觉有一丝莫名的紧张,没想到第二次来还是如此,风谨不禁感到奇怪。按理来说自己心理素质不算差,可是第二次有这种感觉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不过他没有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有书生和风笑天在,就算那具棺材里躺着的是千年僵尸也不在乎。
走在最前面的风笑天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黑暗。
“怎么不走了?”书生问道。
风笑天转过头来问道:“那具金丝楠木棺貌似被移动了一段距离。”
风谨不明所以,惊讶道:“不太可能吧,我见过这具棺材,少说也有一两千斤,怎么可能无故自己移动……”
可是风笑天言之凿凿由不得风谨不相信,风笑天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既然他现了问题,那这个问题就一定存在。
“走,我们到旁边仔细看一看。”书生说着便率先走上前去。
果然走了二十几步就看到前方有一大块东西挡住了去路,好在三人都能在漆黑一片中看清东西,风谨是三人里面功力最弱的一个,勉强能够看清楚金丝楠木棺的轮廓,跟上次所见的情形一模一样。
“还真让你说对了,你们看棺材的底部,明显有移动过的痕迹。”书生指着脚下说道。
风谨朝地上一看,果然看到一个很清晰的压痕,这显然就是棺材之前的位置,由于这具金丝楠木棺非常重,将下面的泥土压得非常结实,和旁边松软的泥土形成了一道对比非常强烈的痕迹。
“你别告诉我这棺材能够自己移动吧?”风谨百思不得其解。
风笑天冷哼一声,道:“要说它自己能动我也不相信,这具棺材里的东西我见过,它要是能蹦出来推着棺材走,那才是稀奇事儿。”
书生也附和道:“没错,当年挖出这口棺材的时候我们就打开了它,里面除了一具衣着华丽的死尸再没有其他东西,连个陪葬的物件都没有,我还有些纳闷,死后能用得上金丝楠木棺的人,生前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不是朝廷权贵就是一方巨贾,怎么可能连个陪葬品都没有。”
风谨越感到好奇,金丝楠木棺的主人身份非常神秘,光从这具棺材的价值来看,它的主人身家绝对少不到哪里去,如果没有任何陪葬品,只有一个原因能够解释得通,那就是被盗墓贼全都掏空了。
“会不会是你们现这具棺材之前,它就已经被盗墓贼光顾过了?”风谨问道。
书生看向风谨的眼神又有点不正常起来,似乎是在说风谨的这个问题很幼稚。
“既然我们觉得奇怪,那就排除了你说的这个可能,有没有被盗墓贼光顾过难道我们都看不出来吗,说句不好听的,当时我们队伍里就有专业的摸金校蔚,他在盗墓这行当闯荡了二十多年,什么样的墓没见过,就算是他见到了这具金丝楠木棺,照样觉得不可思议,研究了好久都没搞清楚。”书生道。
金丝楠木棺的大小比一般棺材要大上不少,即使是这样,它里面躺着的主人也没有带任何陪葬品,尸体躺在里面显得非常空旷,再加一两具尸体都能放得下,听书生这么一讲,风谨都有立马撬开棺材板看一眼的冲动,来验证一下书生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没有?”书生问蹲在棺材跟前的风笑天。
风笑天用手摸着金丝楠木棺的表面,似乎在顺着上面的符咒移动着手指,嘴里不时出赞叹的声音。
书生又按捺不住问道:“可急死我了,你现什么了说一下啊?”
风谨感觉书生这种抓耳挠腮的样子非常好笑,活脱脱地像只上窜下跳的猴子,风笑天大半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书生就贴在风笑天屁股后面开启了话痨模式,嘴里不时蹦出一两句金句出来,风谨笑得更欢乐了。
“你能不能离远一点,这样我容易分心,如果风谨他师父在就好了,这些复杂的阵法只要他瞅一眼就能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能看出个大概,被你这么一闹,刚才的思路全被打断了。”风笑天无奈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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