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警方也发出公告,间接佐证了八院的说法。
从事情发生到处理结束,短短不到一天,整件事如同一场荒诞的闹剧,快速落幕且趋于平静。
外边熄火了,家里那股火还烧着。
晚上睡觉,顾翌安还真就搬去书房。
俞锐来回在门口晃悠好几趟,顾翌安理都没理他,该看书看书,该睡觉睡觉。
他倒是想跟到书房睡,可沙发床挤不下俩个人,何况俞锐肩膀还受伤,顾翌安就不可能同意。
而且态度很明显,顾翌安之所以跟他冷战,就是没打算让这事儿轻轻松松地揭过去。
无计可施,更不敢硬碰硬。
没办法,俞锐最后只能独自回屋,躺他的冷板床。
他肩膀只是脱臼倒不算多严重。
但软组织有挫伤,肩膀到胳膊肿大好几圈,固定带闷着又痒又难受,搞得他前半宿只能平躺着属羊消解疼痛,基本就没怎么睡着。
好不容易蓄起来点睡意,翻个身还拉扯到右肩,疼得他立马清醒过来,还下意识地喊出一声。
顾翌安也没睡着,连门都故意没关。
听到动静,他很快就过来,前后都没超过一分钟。
房间顶灯按亮,顾翌安走过去,脸色阴沉:“疼么,哪儿碰到了?”
“没有,”俞锐硬撑着坐起身,“就刚转身拉到一下,不疼。”
顾翌安垂眼看他。
房间顶灯明暗有三档,此时开到最亮,俞锐额头上顶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金莹剔透还带反光。
何况只一眼,顾翌安看他胳膊就不对,明显比白天肿了好几圈。
疼成这样还嘴硬。
顾翌安看他半天,眉心越蹙越紧,鼻息都变沉了。
他转身就走,出门没几分钟又进来,拿着几包冰袋放床头柜上,冷着脸,丢下一句:“要么冰敷,要么你自己忍着。”
毕竟伤筋动骨,还是二次脱臼。
第二天顾翌安看俞锐准点起床,没等他开口,直接就说:“这段时间不用你去医院。”
右手不能吃力,俞锐费劲半天换好衣服,转头一愣。
不去医院怎么成,手术做不了,查房门诊还是得去的。
何况就算不手术,他手上还有一堆术后需要照顾的病人,根本就不可能在家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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