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八雷?”
白文姍愣了下,才回想起刚才在雀阴的偷袭下,她千钧一发之际爆发的雷法。
原来是叫这个名字吗?
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会使法雷。
在幻境中使出,还可以解释为玄学使然。但现实中她却也能熟悉地勾勒出复杂的手印,御驶雷电之术,这……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认识这个法术吗?”
白文姍朝着梅初问了句,她突然想到或许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寻到她的真实身份。
“……认识。”梅初缓缓答道:“但我所知晓会这法术的人中,并不多。”
那就好啊。
会的人不多,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关联性越大、越能在其中找到联系。
她骤然发觉,或许记忆恢复指日可待了。
“那你知道都有谁会吗?”白文姍转过头看着对方:“要不然回去引荐我们认识一下?”
梅初点了点头:“我师父就会,有机会的话我带你……您去找他。”
不知道为何,梅初话语之间多了几分恭敬。
下意识里,白文姍的辈分在她眼里已经直升了好几阶,完全是和纪释师伯等同。
“好呀,谢谢。”
白文姍哪听得出对方话语的悄然变化,心思一直往那赤足和尚的衣袖里探去。
她在想,那名叫六牙的鬃毛豚鼠,还真是能随地大小变,明明是头大猛象,却能藏进袖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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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文姍等人找到街巷之中的齐木绫子时,对方已经在一众黑衣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目光愕异地盯着这袅烟升腾的歌舞伎町。
她的父亲齐木雄胜也在旁边,双眼失去了焦距。“花柳街……彻底毁了。”
虽然六牙所召唤的暴雨及时将烈火给扑灭了,但花柳街中烧焦的建筑、坍塌的房屋,仍然像是火灾洗礼后的一片残骸。
“父亲大人……”齐木绫子看出了对方脸色的不甘,急促道:“明日一早,我们就启动歌舞伎町的修缮工作,您放心,不出半个月,歌舞伎町又会恢复以往的模样。”
能恢复吗?
下午才在游行中闹出了人命。
此时又被一把火给烧成了这副模样,完全是切断了歌舞伎町命脉。
齐木雄胜心头紧绷,他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导致齐木家要遭受如此重创。连传承百余年的歌舞伎町,都要毁在他这一代。
“姐!”齐木楷隔着老远就看见齐木绫子的身影,走近了才发现齐木雄胜也在,雀跃的神情又降温了几分:“父亲大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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