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起身,便有细微的疼痛从手腕传来,这才发现那里还缠绕着一圈红色飘带,另一头链接着床梁。
她无奈地撕扯开丝带,足弓弯出好看的弧度,徐徐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踝的银质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激起一阵阵回响。
身上挂着睡裙,微敞着,小指轻轻一拉,便顺着光滑的肩膀,贴着脊背,略过小腿,滑落在地,漫不经心地踩在脚底,一步步向着浴室走去。
她都忘记昨晚跟林辞琛多少次。
那家伙就像喂不饱的貔貅,她全身虚脱,他也能想出脐橙式,在她身上不断索取。
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后来,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仿佛一个木偶娃娃,任由着他抱进浴室,一点点冲洗缱绻的斑痕。
虽然已经洗过一次,但被他搂着,沁出的细汗还是将毛发粘连在一起,她很是不舒服,现如今又将自己尽数没入浴缸,卸去一身疲惫。
在灼眼的灯光下,才发现身上的爱痕真是那里都有。
他真应了那句话。
别处,他回去慢慢亲。
谁以后再说他禁欲,她第一个撕烂他们的嘴!
泡了许久,待满身疲乏尽数消退,她才缓缓从水池爬出,换好他让人带来的衣物。
一条黛青色长裙,身上的潮气沾湿了裙摆,似是晕开一副水墨画,后背裸露在外,一对琵琶骨如蝶翼般展开,精致地好似精雕的玉器一般。
在镜中,她背对着,细细观赏着那片若隐若现的枫叶纹身,不同光线下明暗交替,由于她肤色冷白剔透,在宛如蝉翼般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血流流淌的纹路。
他偏偏选中这条露背的裙子,是为了显露出这个印记吗?
真是别也有心。
视线从镜中滑落至一旁的桌面,又是熟悉的纸条。
笔锋强劲的字体浮于纸面。
【可爱的雀小姐:
替你请了假,累的话不妨回金丝鸟笼(桐园),我让王姨做了你爱吃的餐点。
桌上还留有筑笼用的金丝线,别忘拿。
一个合格的饲鸟员留。
】
金丝线?
她伸手取下压着东西,借着迷蒙的灯光,看清楚全貌。
嗯,黑卡。
霸总的常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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