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了眼车牌,那是林辞琛的生日——0523,为了做好一个花瓶老婆,记住老公的生日是必须的,但在她问了四五次后,林辞琛直接将她车牌换了。
反正她的开车技术不敢恭维,那辆车自提回来后,就一直放在那里,充当一个没有感情的密码提醒牌。
输入密码后,门锁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备显突兀,风轻轻一吹,院中的树叶噼啪作响,寒意自心底而起,内外兼顾,她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爬满一身。
迅速跑进屋内,打开大厅的所有灯,扑倒在沙发,打算小憩一阵。
淡金色的暖光从水晶吊灯倾泻而下,散在沈云鹿单薄的身上,她瘫窝在沙发中,把自己埋在抱枕堆,这才减轻了些许寒意。
忽然,一阵木质香钻入鼻腔,那味道像是炎阳之下,拥有醇厚浓香的松木被暴晒,仿若拥抱着一朵云彩,满满的都是暖意。
沈云鹿情不自禁地多吸几口,心中夸赞王姨新选的熏香真不错。
但味道越来越浓,她这才发觉出不对,从枕头堆里坐起来,寻找香味的源头。
一路摸索,来到二楼,浓郁的味道让她浑身开始燥热,脑袋也晕晕沉沉的。
这种感觉她之前有过,裴羽那家伙有次易感期提前来到,全身散发着浓郁的伏特加气味,整个人变成脱了缰的野马,暴躁不堪,乱咬乱撞。
那气味同样让她脑袋化作一堆浆糊,全身不舒服,好像被人灌了几斤伏特加一样,情不自禁地释放出信息素。
裴羽一闻到,全身瘫软痛苦不堪,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不过没了之前的暴躁和自残的举动,她轻而易举地把他五花大绑送回了家。
难道林辞琛的易感期到了?
这浓郁的木质香应该就是他的信息素,还挺好闻。
得赶快去楼下找根绳子把他捆去医院。
说干就干,沈云鹿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在工具箱里一阵翻找,但没找到什么绳索,反倒是找到王姨的红色毛线团。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
拿着毛线,沈云鹿深吸一口,打开门,浓郁的香味好似决堤的潮水,尽数将她淹没,她全身瘫软,心里暗道:‘s级alpha就是强,这等级压制……’
燥热感充斥着她每一个细胞,躺在床上的林辞琛就像是潮水中的一根浮木,她无比渴望抓住他,拥抱他。
一个飞扑,扑到床边,借着朦胧的月光,沈云鹿看清床上的身影。
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林辞琛,此刻蜷缩成一团,涔涔冷汗浸湿他白色衬衫,仿佛泡在沸水中淘洗过一遍。
略长的墨发黏在他的额角,他紧蹙着眉,牙齿咬着无名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看到他指背流出的鲜血而不自知,沈云鹿更加坚信alpha的易感期是会做出自残举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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