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喃喃道,“遇到你这么个大方又阴晴不定的老板,也不知是好是坏。”
闵行洲轻笑,抬头看着她画画,她给远东豹换了黑色的皮。
奇怪,她今天特别积极。
“我画得好看吗。”
闵行洲说“嗯”,分明是随意且敷衍。
那晚,闵行洲就站在原地看林烟画画,画什么不懂了,没认真看,她话太多。
啰啰嗦嗦。
“闵行洲,给我递喷壶。”
“颜料没干,我衣服又脏了,早知道我就穿黑色的了,这样是不是好难看。”
“怎么越看越凶,它眼睛一点都不温柔。”
“…”
“七哥。”
时不时娇气来一句,要喝水。
闵行洲手搭在椅背上,沉默地听着,拧开盖子递给她。
她喝了又还给他。
“啊,不对,我刚刚应该调深棕色的才适配,黑色毛发的豹子是不是也该配黑黝黝的眼眸,我感觉画错了。”
“但是,有毛发黑色的远东豹吗。”
闵行洲低头看腕表,指针刚过夜半12点,他取出一支烟点燃,慢悠悠回她一个字,“有。”
很黑。
很凶。
野生黑豹。
她这样的人怎会去接触世间凶残的动物。
第334章闵总:违了,我赔
轻微起伏的呼吸,林烟打量完雕塑,“那怎么办,我已经画错了,要改吗。”
他并没告诉林烟黑色毛发的远东豹子长什么样,静静注视着她,她在执笔上色。
多少个日日夜夜,那方面的契合调教,岁月于她,少妇韵味入骨。
“改什么。”闵行洲垂眸抚弄袖口,似笑非笑,“我女人随意。”
林烟回头,手捏着几支画笔,第一回,站的地方比闵行洲高。
同样,他也在凝视她。
烟叼在他嘴里,雾气使他的轮廓模糊不清。
他的呼吸,他的眼神,他的衣领,他的喉结,他的悲喜,他的高傲,是一笔画不到底,林烟依然熟悉,依然会着迷看着他。
林烟将头发拢到耳后,“抬我这么高,舍不得摔下来了怎么办。”
“这就不乖哦。”闵行洲不急不慢,唇角勾起一丝笑,“我能让你摔?”
“以后可要接好我了。”林烟笑嘻嘻地,把笔全都还给保镖。
夜色太黑,豹子的颜色也太黑,这让她的视线都有些迷蒙了,画不下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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