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结束后,时绰因为有别的事要先走。
司机正好到餐厅门前,金澄不忘一路相送。
起初顾倚风一直好整以暇地欣赏金澄还有什么狗腿的套路,可目光不知不觉地,就又挪回到了时绰身上。
她看见他不动声色地指了指手机,了然于心。
时绰刚走,徐疏寒就也扯了个蹩脚的理由,“顺路”将尤鞠送回去了。
等两人回到剧组,下午的戏份准备就绪。
顾倚风习惯忙碌,也热衷让自己忙碌起来,哪怕从小到大无数人对她说,以顾家的势力哪怕她什么都不干只花钱,这辈子也能富足到惆怅。
可她的叛逆是骨子里的,他人说的越好听,她就越想试试与那个“好”截然不同的路。
比如高三时,拒绝了家里已经安排好的出国留学,非得参加高考,连报考的大学也特地选了所距离魔都几百公里的,甚至还开始在大学时期瞒着家里人写小说。
而她这些年,唯一的顺从,就是和时绰结婚。
当初之所以同意联姻,其实与两家的利益纠葛没多大关系,只是单纯因为年迈病重的外公希望她早些结婚,而她又恰好很欣赏时绰的脸。
不过她对时绰也没报多大希望,毕竟那家伙手段狠厉的名声在外,年纪轻轻就成为时家真正的掌权人。
她当然不认为他会是甘心溺于儿女情长的人。
巧了,她也不是。
几个小时过去,顾倚风终于“舍得”看一下某人发的消息。
【工具人:回去记得看礼物。】
她眉间见褶,有些不明白时绰为什么这么执着。
明明之前他也送过很多次,但每回都是送完就完,从来不会在意她看没看、戴没戴,丝毫不上心。
偏偏这次,太不寻常了。
收工回到酒店,早就夜色浓重。
推门进房间,顾倚风忙不迭地将礼物盒从一众化妆品的瓶瓶罐罐中找出来,连拆缎带的动作都有些粗鲁。
四四方方的礼盒盖子被揭开,里面正安静地躺着只珠串手链。
本应玉白色的珠子盈着温和的蓝,像初晨的早雾,又有点形似夜半子时的圆月。
透亮,温润。
她对宝石很有研究,一眼便认出这是月长石。
算不上值钱,真正令她眼前一亮的其实还是每颗月长石一侧都会搭配的小钻。随着她举起手链的动作,钻石也随之闪烁,仿佛是满月周围的星子一般。
狐狸眼盯着十几颗小珠子眨了眨,她忽得想起来,今天时绰戴的胸针,上面镶嵌的好像就是一颗个头比较大的月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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