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师直言!”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也是死于此物,长针贯胸,刺入心脏,与杀我师弟的手法如出一辙,老衲敢断定,杀他们的定是一人!”
“那依方正大师高见,下此毒手的会是何人呢?”
“妄加猜测实乃佛门大忌,哎……如今老衲方能体会令狐掌门的难处了!万恶必不会善终,阿弥陀佛!”方正深深叹息。
如今,定逸师太的死也牵扯了进来,那么长青子、封一烈的死会不会也是这样,乔清远不免多留了个心思。
试问这武林中谁人能用这一枚银针不留痕迹的取人性命?料想那日在洛阳断崖上,不少人已经见识到了东方不败手中银针的厉害。但他敢用性命担保,杀害方鉴大师的并非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受伤后一直与自己在一起,何来时机去杀相传失踪数日的方鉴高僧,更何况他与方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更不会无端杀人了!可是这各种缘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将方鉴大师的死因公布出去,外人只会以为,用银针杀人夺命的必是东方不败!
“此时滋关甚大,还望施主莫要传出去!”方正已然意识到此事不宜声张。
“晚辈知晓,必当守口如瓶。”乔清远言辞郑重道。
回往暂住禅房的路上,乔清远的心情异常沉重,越想越觉得这事情的复杂,总觉得他和东方不败正走进未知的圈套中,那便是有人蓄意要将这三位前辈的死全部嫁祸在东方不败身上,引起江湖正派的愤怒,难道因为在洛阳城围杀东方不败,一计不成,索性故技重施?
乔清远低着头走在长长回廊,一边想着一边看着自己的脚面,丝毫未注意前面的路。
忽然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自己的视线中,乍一抬头,险些撞在对方身上,原是东方不败挡在了他面前,双手隐在长长的衣袖中,交叉在胸前,脸上带有一丝忧色。
“东方?”乔清远轻声唤他。
东方不败习惯性的皱起了眉毛,望向他时,眼中的担忧之色再也掩饰不住。
“你想什么呢?也不看路,仔细撞上墙也不知道!”
他有心事,从来瞒不过东方不败那双眼睛。
乔清远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拉起东方不败的手道:“走吧,随我回去再说!”
晌午过后,天空中不知从哪儿飘来一团乌云,罩在灵台寺上空,也笼下了一片阴霾。好好的天气说变就变,老天爷的脾气总叫人捉摸不透。
而又何止天气,禅房内东方不败也是一脸的阴霾之气。
乔清远被东方不败浑身散发出的冷戾之气吓到,后悔万分,早知如此还不若晚些时候将这件事告诉他,只是,瞒又能瞒得了多久,那存了心想要陷害东方的人,想来是会用尽手段,将方鉴大师的死扩散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吧?恐怕到时,东方他难免又会成为众矢之的,既然早晚都会知道,还是他来说会好些吧,乔清远是这么想着。
两日后,武林大会在灵台寺后山举行。
所谓武林大会,不过就是一帮自称为名门正派的和一些小门小派聚在一起商量事情罢了。
以少林为首,武当,五岳剑派,崆峒,丐帮等皆已到场,各派掌事端坐在上,底下乌压一片,百十号人聚在一处,场面十分可观,
众人皆是接了五岳剑派掌门岳不群的英雄帖来到此地,因此,岳不群也成了这场大会的领头人。
此等场面,他自然要打头说一番场面话。
只见他手执一柄金边骨扇,长衫紫袍,头戴描金发冠,立于台前,居高临下,扫了一眼场下,抬手抱拳,出声道:“各路英雄,诸位豪杰!岳某得众位支持来此相聚,实乃是岳某之大幸,为表岳某感激之情以及各位不辞远途而来之苦,岳某以备下薄酒,与众位英雄齐享!来人,上酒!”
声音带着浑厚的内力激荡在场上,每个字每句话都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楚,岳不群这一手倒是赢来了满堂彩。
“岳先生不愧是五岳之首,说得好啊!”听得有酒喝,不少人拍上了马屁!
岳不群一声令下,立即有弟子抬来数十坛酒,以碗饮之,众人一通海饮,好不爽快!
而这一切,被东方不败瞧得清清楚楚。
“哼,一群乌合之众!”东方不败从鼻子哼出一声,满是鄙夷不屑之意,此时他正与乔清远并肩坐在房梁之上,瞧着那一群武林人士喝酒畅饮。
“且再看看这岳不群要搞什么名堂,这么一帮子人聚在一处还真是难得!”人群里他瞧着不少熟面孔,有长青派的一帮道士,有崆峒派云中鹤师兄妹三人,以及肃穆坐在岳不群身侧的令狐冲,他沉着一张脸,似乎对这热闹的场面并不喜见。
岳不群环视一周后,问道:“为何不见衡山派莫大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捂住大脸……回来更文了,别打脸……
不要霸王好么TAT难道你们不爱我了吗?
半夜不睡赶榜单太虐了好么,可怜可怜我,留个评再走吧!嘤嘤……
还有四千字,看我狂暴的双眼……
唯有此图能代表我的心。
PS:珍爱生命,远离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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