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后边的花园里只有一个玻璃花房,花房里都是枯萎的玫瑰花。
洛天仰起脸,从玻璃花房里,可以看到上边四楼的窗户,换句话说,从四楼的窗户里,可以看到下边的花房,如果玻璃房顶擦得够干净,应该是可以看到盛开的玫瑰。
“洛天。”
洛天正仰着脸,隔着玻璃房顶望着楼上的铁窗发呆,就听到秦鸥叫他。
他回过头,只见秦鸥站在花架后边,低头正看着什么。
洛天走过去,就见在花架后边的一摞花盆下边,压着什么东西,露出了一个黄色的纸头,积满了灰尘,上边似乎还有字。
洛天将花盆搬开,秦鸥将那张黄纸捡起来,就觉得有些眼熟。
“这是不是什么符咒?”洛天问,“那天张禹在SCI办公室也画了一张。”
“不过好像和这张有点不同。”秦鸥问,“会不会是那个候天师弄的?”
洛天拿出个证物袋,“拿回去给张禹看看,没准他能认出是哪位同行画的。”
洛天正和秦鸥收拾证物,就听到电话响,接起来,发现是马欣打来的,“叔!”
洛天往楼上看,“怎么了?”
“外面有人!”马欣站在四楼,清晰地看到玻璃花房外边,有个很可疑的人正在往别墅里张望,“他还拿着个照相机!”
马欣给洛天和秦鸥指明了那人的方位,两人不动声色,分头行动。
秦鸥走出花房走向游泳池的方向,而洛天则是猫着腰悄悄从一侧溜了出去……翻出铁栅栏,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人,穿着过时的黄色灯芯绒外套,长头发乱糟糟的远看像个流浪汉,背着个很大的包,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正在兴奋地拍着别墅的方向。
洛天过去一把抓住他。
“啊!”那人吓得一蹦,挣扎着想逃走,但被洛天抓住的话,一般人想逃掉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我是记者!你们没权利抓我!妨碍新闻自由!”
那中年年人语无伦次挣扎。
此时,秦鸥、夏天和马欣都到了后院,看到洛天将那怪里怪气的中年大叔抓了进来。
“我就知道乔家有问题!哈哈哈,阴魂不散!阴魂不散!”那位记者大叔大喊大叫。
秦鸥翻了翻他口袋,发现真的有一张记者证,是某日报的记者,叫刘天学。
“很大的报纸啊!”马欣不解,“怎么雇了个精神不太正常的记者?”
马欣打电话过去报社问,报社的回复也是出人意料——刘天学以前的确是该报社的记者,但是因为精神问题被辞退了,已经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马欣多问了一句,十年前他是报道什么新闻的时候被辞退的?
对方给予的回答是——乔希的绑架案。
众人看了看还疯疯癫癫顾着拍照,说什么“阴魂不散”的刘天学,决定把他带会SCI去,让展昭给看看。
……
而再说展昭他们,此时,众人跟随馆长开斌离开了阴暗的展厅,穿过长长的走廊,到达了走廊尽头的馆长室。
馆长室里倒是出乎意料的现代化,黑色的玻璃幕墙和白色的玻璃地砖,走进这间办公室,有一种“冷”和“硬”的感觉。
开斌请众人坐下,按了一下电话,好像是让谁泡五杯茶过来。
“我博物馆的一切展品都是合法的!”开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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