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外面一片混乱,很多人举着的支持牌子也倒在地上任人践踏。
“……”
时小念错愕地看着这一幕,她转眸看向宫欧。
宫欧坐在脸上,冷眼望着车窗外的场景,一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一点意外,唇角甚至勾着一抹邪气的弧度。
时小念明白,一切都是宫欧动的手脚。
她往外面望去,望着时笛捂着脸想离开,但记者们不放过她,不停追问着,时笛用手挡住镜头,大声地喊道,“你们不要乱拍,我真的不认识这个疯女人!”
看着时笛这个样子,时小念忽然就想到自己在商场被人围堵的时间。
现在的人很多,但还不如她上次被人围堵时的多。
至少没人向时笛扔牛奶、扔汽车、吐口水。
时小念望着这一幕,目光渐渐冷下来,没有同情,只有麻木的冷漠。
外面正是一片混乱,那着装华丽的贵妇还在破口大骂,“时笛,我要把你这层在媒体面前的画皮给揭下来!”
时笛的经纪人从人群里挤出来,拉命地挡住时笛,大声地冲话筒喊道,“请大家不要拍这些,这女人一定是想时笛炒作,想红想疯了吧!”
忽然一个眼尖的记者冲那贵妇道,“诶,你不是凌德的总裁夫人吗?上次金融峰会上,您陪您先生一齐出席过,我去采访的。凌德不比慕家差啊!”
“就是!我要借你一个戏子红?你才想红想疯了!”那贵妇声嘶力竭地吼道,“要不是你天天我老公那里教唆着离婚,我睁只眼闭着眼也就过去了,你就这么想嫁进豪门?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现场乱成一团。
所有的记者一看到是凌德的总裁夫人出来指认小三,想必中间必有故事,一个个都卯足劲狂拍狂问,让时笛连保姆车都上不去。
车上,时小念收回目光,疑惑地看向宫欧,“凌德的总裁夫人怎么会愿意为你做这样的事,这对她来说也是丑闻吧?”
时笛对她次次用狠招,但对慕千初看起来还是一心一意的。
她相信时笛的男女关系不会那么混乱。
宫欧收回视线,一手搂着她,黑眸凝视着她不解的脸,唇角微勾,“时小念,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面前的男人是谁?”
“……”
“能和我宫欧搭上一点关系,让他们做一次丑闻怎么了?他们还求之不得。”宫欧道,俊庞上有着不可一世的自命不凡。
“……”
好吧。
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时小念看着他这样子,明白那个因为她变得自卑的宫欧已经一去不复返,过去那个自信到自负的宫欧正式回归。
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时小念暗暗想着,望了外面一眼,“我们走吧。”
“不多看一会解解气?”宫欧低沉地问道。
“不用,已经看挺长时间了。”
其实看着时笛经历她曾经经历的,她也谈不上开心或不开心,只能说心里是舒服了些。
总算也是让时笛尝到百口莫辩的滋味。
只是说到底,她还是人们口中的小三,时笛再惨,她也没有多好。
“舆论是最不可能说清楚讲明白的东西,因为人们的想象力太丰富,给一点暗示,人们就能想出一堆。”宫欧冷漠地道,“所以,谁引导了舆论谁就是胜利。”
以恶制恶从来都是个好办法。
“说的对。”时小念淡淡一笑,“我们走吧。”
宫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面向车窗,迫使她望着窗外,“记住这一幕,当初你所受的痛苦必须要始作俑者千倍百倍地还给你!”
时小念望着外面,只见时笛此刻已经是狼狈的厉害,经纪人和保镖替她挡在前面,终于将她送上保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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