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抱好毛毯,她就以一个昏昏欲睡的状态,眼皮半睁半闭地凭着肌肉记忆摸到秦韶的房间里。
。
夜戏拍完秦韶回到酒店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他洗完澡出来感到森森凉意,看到张协发来的消息,打算去床上找那条毛绒毯。
结果,走到床前一看,邱湫不仅把毛绒毯送来了,把自己也送来了,此刻女人正窝在毛毯里熟睡,时不时还喃喃自语。
半晌,他上前喊了一句,邱湫。
没有任何回应。
又喊一遍,邱湫。
她还是一动不动。
秦韶上下打量,思考着手该放哪里比较合适,选好之后轻轻推她一下,无果后又推。
终于,绒毯里的女人不耐烦地伸出手,拽过他的胳膊就往脖颈下放。秦韶一个不留神,整个人撑在她脸前摔到旁边的床上,见她脸颊异常通红,他额头向前探,贴上她的额头。
好烫,邱湫发烧了。
半夜三更,这山里也没有药店,连药箱在哪都只有她知道。他拿起床头的电话打到酒店前台,幸好,他们有准备退烧药。
他轻轻抽出胳膊,倒来一杯温水,又拿来退烧药,扶起邱湫,哄了她半天,才艰难地吃下去,又听她呢喃喊冷,连着毯子将她抱进怀里。
不一会儿,药效起作用,她的鼻尖开始冒汗,额头上挂起一颗颗汗珠,她低声嚷着开始挣扎。秦韶急忙掀开毯子,只见她白色的衬衫被汗浸透,湿答答地黏在皮肤上,内衣透出些许轮廓,黑色格外醒目。
明明是个意识不清醒的病人,脱起衣服来速度令人乍舌。才一会儿功夫,她连衬衫扣子都解完一半,衣领松垮垮地落下肩头,手不自觉地别到身后继续解内衣搭扣。
秦韶急了,明天她醒来这事可不好说清楚,于是按下她的手死活不肯让动作再继续。
这时,邱湫迷登着眼,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娇滴滴地抱怨委屈。
难受,好难受。
好好,忍一忍。秦韶抓紧她的手环抱在胸前,温柔地继续哄,却被她突然一下拉开浴袍的带子,便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怎么还脱起我衣服了。
不留神间,她像是挑衅一般,偷偷脱下衬衫和内衣,扔到地上。秦韶想用毯子裹紧她,但是迟了一步,被她双手缠着脖子扑倒在床中央。
她用脸庞紧紧贴着他胸前的皮肤,滑溜溜的蹭来蹭去,这回难受的可不止她一个人,他脑门汩汩冒汗,顺着太阳穴慢慢淌下来。
肉在嘴边,却不能吃。
这种感觉可真不好受。
尤其在昏黄的灯光下,连呼吸间的热气喷到皮肤上,似乎都能泛起撩人的气息,气氛快速升温,她也不规矩地到处点火,手在他胸前上下摩挲。
身下渐渐收到信号,开始发胀,他握住胸前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试图制止这种危险的抚摸。没想到她变本加厉地伸到下身,胡乱一气地揉捏,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半梦半醒地亲在他嘴角。
秦韶快要疯了,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可快要忍不住了。
抱歉,留言不能一一回复了,但是都会看的。
太久没写肉,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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