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为何放任失控又若即若离,与她再无干系。
玉伶的手在慢慢往下,指甲在他紧绷的皮肤上放缓了游移的节奏,仅仅只为了撩拨,只为了听他性感的粗沉呼吸声。
隔着裤子按住他的欲望,轻压钝揉。
然后玉伶挣开陈一乘的怀抱,跪在他身前。
拉开裤链的指尖在颤抖,陈一乘忽的握住她的手,问道:帮别的男人做过吗?
玉伶抬眼看他,突然间的无措全落在他眼底,为了掩饰又连忙低头,她慌乱地回:没有
甚至还加了句:要是做得不好,您可要教教玉伶。
陈一乘的手落到玉伶的发顶,看见她泛红到似是要滴血的耳廓。
她一直都很可爱。
理应是疼着爱着,捧着手心里的娇娇宝贝。
如果她真的很乖的话。
不过玉伶还当真指望陈一乘能教她怎么做好让他满意的口活,这样就不用陪他做个全套,射在嘴里也比射在下面好。
她的指尖再怎么抖,还是把他的肉茎从裤子里拨了出来。
昂扬到直直挺立至腹部,勃起后的青筋盘绕,刚弄出来的那一瞬间都差点弹到玉伶脸上。
近跟前看着这玩意儿还是让玉伶无端端地想要退缩。
既粗又长,她单手都握不过来还要往嘴里放,怎么看都是在折磨自己。
陈一乘看着玉伶呆愣到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突然觉得她的年纪还是太小了,茫然又惊措的小模样叫他好像是在逼纯洁的她去做一些腌臜的事。
揉了揉她的头发,哄道:不必了,站起来趴到墙边让我入一入,完事了好回去。
玉伶固执地摇摇头,从毛发间的囊袋开始轻触,尝试将其中之一含在嘴里。
陈一乘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想学着用牙齿嗫咬的意图,先阻止道:不要咬,再轻一些。
他的声音似有柔情,像是在还有多余的耐心来细细教导她,但他语毕时长长的吐息已经向玉伶泄漏了他的快乐。
玉伶听从着他的话。
没闻到什么难闻的味道,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只是那些毛发擦到脸上让她感到稍稍扎人的刺痒,另一只手得握着他的阴茎,不然茎身会蹭到她的鼻尖和额头。
其实没什么,她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这样而已。
但他不让她咬,含着的时候只用舌上下来回翻舔嘴里的那滑溜溜的肉球,还能无聊地在心里叹了句他身上还能有这样柔软的地方。
陈一乘将手插入玉伶的发间,夹起几缕头发见她蹙眉又松开了。
他本不想太过冲动,但移不开视线的他耐不住还是抓着玉伶另一只握住茎身却不怎么动的手,带着撸动了几下。
她非常不熟练,不知轻重让痛大过乐,可他似乎已经分不清这种爽到尾脊的快感到底因何而起了。
只能凭着本能沉声对她说道:舔一舔鸡巴。
玉伶松口,似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开始盯看着她手里的物什。
舔一下。
他在忍不住强迫她,闭眼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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