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还真的支付不起来。
肖尧所看见的那些灵石锻造的解剖用具,也全都消失了。
在回溯阵里,被他卷起来放在一边的画,还在墙上挂着。
肖尧取下来,小心翼翼抖落上面的灰,给他们也看了看。
“原来木姑娘,以前长那么好看。”丁丁感叹道。
真是可惜了。
肖尧将画挂到了另一边,举着火折子仔细看。
“怀远是在找落款吗?”颜容与问道。
“嗯。”肖尧失望地直起了身体,“可惜没找到。”
“每个人作画的习惯,使用的纸张和颜料都会有不同。”颜容与对他道,“你将这画交给丁丁,或许他可以帮忙找出是哪里的东西。”
丁丁:“……”
肖尧期待地看向丁丁:“可以吗?”
宗主开口了,难道他还有说“不”的权力吗?
不,他没有。
丁丁点了点头:“最多三日,我可以帮先生找出绘画之人的派别,和纸张颜料的产地。”
肖尧露出了一个笑容来:“那就谢谢你了。”
找出来之后,他们就可以顺着这条线来调查了。
“先生不必言谢。”丁丁将画卷塞进了自己的灵府。
肖尧打开了通往后院的门。
古树还在,但是被烟火撩过,只剩了干枯的枝桠,和肖尧先前所见,大为不同。
后院的屋子,也被火撩了一片,只剩个架子在了。
肖尧蹙眉:“怎么会这样?”
“看来此人,果真谨言慎行得很。”颜容与说道。
房子都被烧毁了,那些书信自然就不存在了。
柴房的横梁倒塌,黑色的泥灰洒了一地,将血迹也掩盖住了。
旁边的茅房,瓷碗已经被掉下来的木头,砸得碎了一地。
肖尧一直没想明白,这碗在这里的作用是什么。
“囚困。”颜容与道。
“啊?”肖尧不是很懂。
颜容与看着肖尧那清水一样的眼神,忽然就不想说这些东西,来污他的耳朵了。
夏州西北有地,会将犯人困在茅房,使人随意侮辱,吃喝也是从猪食里面舀的,与泔水一样的东西。
丁丁看懂了颜容与的神色,主动接过话来:“可能木姑娘家里有些什么东西,是那个人想要的,他在逼人交出来。”
肖尧的眉头锁得更深了:“老人身上的刀痕,几乎都是入骨的,不曾有治愈的痕迹;青年被勒断脖颈,脖子上只有一道痕,是直接致死的……”
不管那凶手折磨的是女孩子里面的哪一个,都是畜生不如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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