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想自由奔跑的想法被全程扼杀,树藤缠着他的根,把他完完全全困囿在最中央。
无法挣脱。
这哪里像一个主人的样子啊。
江楚惟总是欺负他,盛意想,等下他一定要好好批评江楚惟。
门被悄然推开,江楚惟抱住盛意,盛意下意识回抱他,各种各样的想法又转瞬消失了。
“宝宝,睡得好吗?醒了怎么不叫我?”江楚惟亲了下他的侧脸,半蒙住他的眼睛打开主灯,随即慢慢放下。
“不好。”盛意说,“你太凶了,我不想叫你。”
“是吗?”
“是的。”
“我还以为一一喜欢,明明昨天很舒服不是吗?”
“可是你咬这里了。”盛意指指耳垂,生硬地转换话题方向,“你没有照顾好它,它这次一定又长不好了。”
“没有的,宝贝。”江楚惟轻笑,“它很好,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盛意并不相信。
然而当他被抱到浴室照镜子的时候,他震惊地看到,自己的耳垂除了有点红,还真的没有任何其他伤害。以前他睡觉压着都得红好几天。
“为什么?”他问。
“我不会让一一受伤的。”江楚惟说。
“好吧。”盛意咬了下他的耳垂作为惩罚,“以后不能这么过分了。”
江楚惟亲亲他的发顶说好。
他的一一太纵容他了。
怎么办,更多更过分的想法已经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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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预想中的“指责”和现实大相径庭,他索性自然地略过了这件尴尬的事情。
肚子在这时几不可闻地咕噜了声。
“江楚惟,我饿了。”盛意说。
“嗯,给你炖了汤,我们穿好衣服出去喝。”江楚惟说。
好诶!盛意开心。
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了。
他马上就准备跳下江楚惟的怀抱,去穿衣服吃饭,但江楚惟的力气太大,箍着他不松手,导致盛意没能实现自己的想法。
江楚惟把盛意抱坐回床边,很自然地从小衣柜中拿出内裤,看样子是要亲自给盛意穿。
盛意睁大眼睛,下意识就想躲避江楚惟的动作。
躲避失败。
江楚惟握住了他的脚踝。
说实话,江楚惟不是没给他穿过,但往往都在他意识不清或者已经睡着之时,思维困倦得几乎没感觉。
这会灯泡亮得每一处都能看清,他又刚睡饱,清醒得不得了,直面这种场景难免会感觉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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