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吧!她聽不進去。"
另外兩名舞姬齊齊看向她,思量一回,都面露難色。
"唉,她明明是聰明相,為何仍與他糾纏著。"
"可能她知舞姬之路走不長遠,想盡快找過靠山吧!"
藍衣女眼睛往門口方向瞥一眼,然後怯怯地道:
"但是,她不像是想去尋靠山,是尋情郎。"
"那要她自個兒才清楚,我們管不著。吃飯吧!"
黃衣女及藍衣女都面面相覷,再次捧起碗筷進食。
而綠衣女的眼睛卻是幽怨怨地望向門口處,一臉恨鐵不成鋼般的樣子。對於顏卿,她與她雖有不和拌嘴的時候,卻不見得她出事,而沒有感覺。
顏卿難道妳忘記了,情愛是她們這班活得如物品般的人碰不得的珍貴東西了嗎!?她們只需聽從主子的吩咐,去取悅男子,卻不能對他們動心。當,她們真是對男子動心了,受到傷害的僅是她們,因為世間沒有任何一名男子願意跟一件物品談感情。
這樣的道理,難道顏卿妳忘記了?
它的美好,僅是留給可觸碰它之人去觸碰,而不是她們。
情愛是會讓她們感到憧憬,像人一般活過來。然而,作為舞姬,她們的一生可是隨人擺佈的份兒,年輕時,以色侍人;年老時,狐獨終老,可是唏噓淒涼,卻是命了。顏卿,當妳不甘心,不服輸,不認命地去試圖挑戰這樣的命運時,妳可是知會把自個兒推向怎樣的深淵,而妳認定的那個他可否與妳一樣,有勇氣共付深淵的決心?
此時,主屋內瀰漫著一片愁緒。
話說顏卿,待收到他帶來的口信,便飛奔地來到平日與他相聚的地方。
在人煙稀少,清靜無噪,四處青竹圍繞,有一道偉岸挺拔的身影立在假山旁。
她沿路一直走來,在遠處已是看見此處有著身影,都不給自個兒喘息的機會,便是盡想快些來到他的身旁,從後把他擁入懷。
"你可是來尋我了。"
他緩緩地轉過身來,撫摸她的臉頰。
她溫順地磨擦他的大掌,並雙手捧著它道:
"郎,顏卿可是想念你。"
他把她推倒在假山裡,解下褲頭帶。她乖順地把身軀交予他,把肌膚緊貼他,輕呼著:
"郎,顏卿心悅你。"
"啊啊!"
沙沙作響的青竹掩下動人心弦地呼逸聲,一縷縷密集的竹影與他們交疊在一起,當中透著絲絲的光線,把他們的媾合顯得這麼詩情畫意,她把腦袋埋在他脖子中。
此刻,她是美好。
待完事後,他穿回褲子,不留片語,便要走人了。
顏卿衣衫還未整理妥當,看著他要離開,不理敞開來的衣裳,急急地拉著他的衣衫,哀怨地問:
"你便是因為此事而來尋我?"
他仍是一言不發,頭亦不回,抽回衣衫,便離開了。
獨留搖搖欲墜的顏卿佇立在此地,痴痴地眺望他離開的背影。
陣陣的清風又是吹過,吹起她的衣衫,吹拂她的髮絲,吹動青竹,發出沙沙的聲響,伴著她悲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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